葉臨洮是不是把這事當做商業應酬他不管,他自己是開心地一批,對方長得也好看,就單單放在那裏都養眼得很。
顧青禮是很喜歡葉臨洮。
尤其是當時整本《霸道總裁和他的娛樂圈小情人》他翻了五遍,一個字一個字仔仔細細地掠過,愣是半點沒從裏麵找出來葉臨洮這個名字。
既然沒參與這個故事,那就證明葉臨洮完完全全是他顧青禮手下的人。
挺難得的。
畢竟就連陳長歌都逃不了地在裏麵插了一腳,成功成為那個在他靈堂裏哭厥過去被別人拖走的那個人。
一看就是陳長歌會幹出來的事情。
顧青禮歎了口氣,把電話給對方打過去。
電話剛撥過去還沒響,那邊就已然接了起來。
“顧總。”葉臨洮聲音透露出一絲焦躁,“聞江新區,西邊那塊地被洲洋搶了。”
顧青禮應了兩聲,半晌突然反應過來。
“臥槽。”他罵道:“洲洋怎麼突然插上來一腳?”
聞江新區那塊地他早在一年前就看上了。
別說看上了,那塊地的具體策劃他基本上都已經計劃地差不多了。
本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哪成想突然就多出來了個洲洋企業。
洲洋企業是隋驚雲旗下的企業,在聞江也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能跟顧氏相提並論的。
上輩子那小說裏沒提這件事,顧青禮理所當然地將它收之麾下,開展他的商業藍圖。
就那塊地的後續運作,少說也給他賺了幾十個億。
葉臨洮早習慣了顧青禮隨心所欲的髒話輸出。
他頓了片刻,說:“洲洋叫出的價比商議出來的最高承受價格高了一倍,我打您電話打不通,也不敢貿然競價。”
打他電話打不通?
不敢貿然競價?
顧青禮一口氣哽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他扭頭看著旁邊的隋停鶴,罵罵咧咧道:“你剛才怎麼不早點叫我?”
“我他媽一覺睡過去睡了幾十個億進去。”
隋停鶴覺得這人就是得理不饒人。
他估摸著要不是有安全帶拴著,顧青禮能直接蹦躂到車頂。
“你剛才也沒說讓我叫你啊。”
他攤了攤手:“我兩手開車空不出手,這路上攝像頭這麼多,萬一被拍下來,十二分直接全搭進去。”
他媽的。
顧青禮發現了。
這人長了一張嘴不會叫他,跟他頂嘴倒是一頂一個準。
他眼珠子嘀溜轉了一圈,居高臨下說:“算了算了,我看你也賠不起我那幾十個億。”
“你直接以身相許吧。財色權衡一下,全世界都找不到我這麼值的人。”
隋停鶴聽顧青禮這話,脖子縮了縮,把腦袋偏了過去,“對不起,我錯了。”
“下次再遇到這事一定一定提前叫醒你。”
所以他老公寧願道歉都不願意以色侍人。
顧青禮整個備受打擊。
葉臨洮聽電話那邊嘈雜的爭論聲音過去,才帶著些不解問:“洲洋一直都在搞東邊老城區的發展,怎麼突發奇想來新區也分一杯羹了?”
“他一沒策劃二沒風險評估,高價錢買回去還不一定賺到地的價錢。”
“顧氏平日裏跟洲洋也沒什麼交集啊?”
顧青禮聽見這話坐直了些。
他聲音鄭重,跟電話那邊的葉臨洮說:“還是有關係的。”
“我忘了跟你說,就在前段時間我結婚了。”
葉臨洮:???
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所以?”他試探著問。
“你聽到了吧?”顧青禮聲音裏帶了點說不出的雀躍,“剛剛那個聲音超沉穩超好聽的就是我老公。”
“也就是隋驚雲超級不喜歡的那個病秧子弟弟,隋停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