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真心而已。”零卓帶著些驕傲的說。
“說得好像別人就沒有似得……”潘非魚吐槽的話一出口,也自知失言,忙捂住嘴。
知他又惦記故交夙歌,零卓心中一滯,但卻也是一瞬間,她便又笑了起來:“當然是有的,所以我也當寶貝一般的珍惜過。隻不過……後來丟了而已。”
“丟了……”
“是啊,在他當年說如果我提出放棄便不再回頭的時候,也在他摔碎送我的青玉印章的時候,還是在我在擁擠的人流中遠遠看見他身邊站著別人的時候……便丟了……再撿也撿不起來……”
“那三殿下他難道就不同嗎?”
“誰知道呢?這不是打算試試嗎。”
“如果……如果也……”
“那便也丟了就好。”
“咳咳,殿下當真是大方啊……”
“錯,我心眼小的很,隻能裝下一個人。隻不過,除非真心當鑰匙,否則是打不開的。”
“正因為夙歌弄丟過殿下給的鑰匙,自此便再也進不去了對嗎?”
“嗯……大抵便是如此了……”
“好可憐。”
“……”
上元節。
瑞霖的上元節一早就在城中主要街道布置了花燈,甚至還有花燈車輛的遊行甚是有趣。
瑞福樓正在遊行的主街道,觀看花燈甚是方便,零卓便邀請了一眾好友和好友的好友,連帶著趙南毅夫婦,還有剛訂婚不久的白無雙禦霄蘭芳等人。
一眾人早早便到了瑞福樓二層全層被打通的廂房。
看著改變巨大的瑞福樓,連葉字秋也嘖嘖稱奇,他是想不到自家那個老酒樓還能改成如今的模樣。
入門便是假山盆景,不止遊魚戲水,還有裝點的甚美的奇花異草。
一層的雕窗紗簾一段段隔出小雅座而這些小雅座最奇特的是桌椅,椅子是用綠色的皮子縫製了長桌墊和靠枕,這倒也罷了,倒是那桌子上,竟然是兩層,掏空的幾個圓孔中放著小巧的銅製鍋子。
“次帝殿下這瑞福樓打算何時開始營業?”趙南毅與其王妃孟氏拾階而上問著正在二層閑聊的零卓。
“本月末便開門營業。今日無外人,叫我零卓,或阿卓便好。”零卓看到孟氏倒是笑著擺了擺手打招呼:“孟姐姐來了,我就說嘛,派人去你們府上,奉陽王還說要自己來,再三強調了必須帶女眷否則不許進門,如今得見這招恐嚇倒是十分好用的。”
“確實好用,王爺本想一個人來吃獨食,沒想到沒有臣妾跟著還吃不成,這不,三請四催,臣妾沒了辦法便隻得成全了他。”孟氏走上前來握住零卓的手笑意盈盈的說。
“好好好,是本王小氣,你們聊,奕雀策和奕雀煌他們也到了吧?”趙南毅笑著隻做無奈的擺了擺手。
“二殿下還未到,其他人都在裏麵呢。”零卓衝廂房中使了個眼色。
趙南毅點了點頭便推門而入。
零卓忙給孟氏介紹站在自己身邊的明月:“這是我的閨蜜西貝明月。”
明月今日被零卓好說歹說才勸來,也不想讓零卓失了麵子,隻得由她做主換了身素白鑲藍滾邊的衣袍,不再像悶在府中時穿的那麼沉悶,雖服喪的素色,卻也是將整個人襯得明亮一些。
與孟氏相互見過禮後,孟氏笑到:“明月姑娘如此端莊秀美,與阿卓站在一處,身高體態都如此相近,卻又美的各有千秋,真真是迷醉了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