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無恥小子在唐突大仙!
這一日的軍營之行,皇帝是滿意的。
也僅有皇帝一人。
如果他知道,後來練兵場上的熱鬧聲是他家老五在接受眾人的恥笑和批判,可能他當即要自己扛著板子,將他家老五拍扁。
這一日,被蕭老三的人安排在兵營裏盯梢的兩名兵卒,完全分不清現場狀況。
上頭說的是,那姑娘可能會尋人求助,由此暴露隱藏在她身畔的勢力。可看來看去,怎地反倒是那位化名王五寶的五皇子滿臉的不自在,頻頻要向胡貓兒求助?這讓人如何前去複命?
這一日,兵營裏兵卒們盼了好久能一睹大仙尊榮的念頭,並未能平複。
雖說來了一位被冠以大仙名頭的姑娘,可那姑娘非但沒有展現神力,反倒因其臉蛋和身段,引得王五寶當場出了醜態。聽聞這神大仙仿似也有著貓妖的傳聞,到底是貓妖還是狐狸精?
這一日,蕭定曄在夜間熄燈後,還忙著在帳子外就著冰水搓洗小山似的二十雙臭羅襪。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同胡貓兒的溝通早先還好好的,自打溫泉別苑回來後,怎麼就突然岔了路子?
俗語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都不要臉到當眾叫秋(反義詞)的程度了,怎地事態不但未明朗,反倒更加混亂?
他在腦中持續反複回想胡貓兒的神態,一直到他洗完了第二十雙羅襪,靈台忽的清明。
叫,解藥。
叫,解藥。
娘的她說的是解藥,不是叫!
他深深的覺著,不要臉並不可怕,蠢才是最可怕的。
他領會的雖然晚了些,好在這一日並不是沒收獲。
隻是,找他要解藥,又是哪一出?
他此前喂她吃過的“死士丸”,根本就是糖豆好嗎?後來又給了她兩顆,當做徹底解毒,翻過了那一頁。
現下她又來提解藥,究竟是何意?莫非雨夜相探之後,有人偷偷向她下了毒?
這一日,上了皇帝馬車往返了一趟京郊大營的胡貓兒,非但沒拿到解藥,還隱隱有將自己賠進去的兆頭。
皇帝因自家老五有了成器跡象而產生的好心情,帶動了他心底裏的柔情。
他目光和緩看著她,緩緩牽起她的手:“冷?嗯?”
她從隱痛中回過神,看著他含笑麵孔,心中急速考慮:
進不進後宮?
是要如蕭定曄的意,還是反抗一把?
是要繼續當傀儡,還是爬上龍床、借皇帝之力反殺蕭老五?
第十五日,這是最近一回解藥失效的日子。自上了馬車,她的身子就開始隱隱作痛。那送藥的假太監曾說過,這一回毒發,可能要比第一回還要痛數倍。
她看著皇帝第一回向她展現著柔情,她回憶起白才人失寵的場麵,她想起後宮那些曾獲得過恩寵卻迅速失寵的妃嬪們……
她一咬牙,麵上浮現諂笑,將她的披風迅速拉緊,露出被單薄衣衫包裹的玲瓏體態:“皇上~~這衣裳是奴婢專為討皇上喜歡而準備~~奴婢這模樣的,皇上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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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剛才臨時接到通知,周六又不能上架,周一527上架。心碎。
今天先不暴更了,周一咱暴更一萬五,七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