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毛哥張嘴吐出口中的泥土爛葉的當機,劍哥早已和那渾身卷滿黑霧的怪人,互拚了不下七八招。
因為怪人的全身如精鐵般的堅韌非常,劍哥每次的挺劍直刺,終是無法刺破怪人的表皮半分。一連的七八招下來,完全是被對方硬逼的出招,眼看已是落入了下風。
眼看自己即將招架不住,劍哥趁著自己揮劍刺砍的當機,朝著毛哥一句急切的驚吼。
“還在那愣著幹什麼。”
“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一聲驚喊,毛哥霎時的反應過來。
“你個渾身冒黑氣的畜生,吃你毛哥一刀!”
右手緊握刀柄,奮勁揮砍間,嘴上罵罵咧咧的向著怪人的脖頸處就是一刀。
“咣!”
隻聽怪人的脖頸處,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響。毛哥手中的鬼頭大刀,險些被自己一刀揮砍的震脫了手。
右手的手心處,一陣莫名的震痛。毛哥咬牙輕嘶,兩手再次使勁的攥了攥刀柄。
“嘶……!”
“你這鬼廝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能這麼硬!”
“……”
“別說話,砍它!”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一人打著費勁的局麵,有了另一人的參與,雖不能將其完全的取勝,但是招架還是完全的沒問題。
騰拐挪躍間,二人的刀劍左右揮砍。你削它左胸,我便砍它的右臂。它撩爪襲你側胸,我便掀它兩腿,使其被逼的後退。二人互攻互守,一連百招的下來,攻勢雖還沒被怪人壓製,但是二人全身,不免冒出了汩汩的細汗。
“哈呼,哈呼,哈呼。”
呼吸逐漸的粗喘,身體力不從心的一陣發虛,出招揮砍的動作越來越慢,形勢越發的被動起來。
毛哥猛地深吸一口粗氣,接著揮刀砍其右腿的當機,牙間緊咬了一嘴之後,困難的開口。
“劍哥。”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先跑,我在背後牽製著它。”
劍哥眉間輕皺,鼻梁處早就冒出了汩汩的細汗,揮劍招架間。
“毛哥說哪的話。”
“你我兄弟一場,我劍哥豈能是舍你而去。”
“北向東不遠處十幾丈的地方,似是有一處天然的坑陷。”
“我已經對它觀察了多時。”
“但願它對你我有用。”
聽了劍哥的細說,毛哥登時反應了過來。揮刀上下翻斬間,誘使著怪人一步步的向那處坑陷走去。
“哈哈哈哈”
“毛哥。”
“你我兄弟活命的機會來了!”
二人左右遊走,眼看離坑陷越來越近,隻見一寬有兩丈,深還未曾見底的一處天然坑陷,就在眼前。
“劍哥!”
毛哥一聲急切的嘶喊,雙眼擠動間,焦急的給劍哥使了個眼色。
“黑畜生拿命來!”
毛哥閃身躍到坑前,瞪眼緊盯著怪人的胸口,狠手便是一刀。
“咣!”
“吼……!”
怪人前胸吃痛,嘴間一聲憤怒的嘶吼之後,雙臂前伸,憤然一躍,猛撲向坑前的毛哥。
“好機會!”
劍哥見怪人躍起,看準它的後心部位,使盡了渾身的力氣,猛出一腳。
“走你!”
“砰!”
毛哥見勢急撲在地。
“吼!”
緊隨著怪人一聲不甘的嘶吼,跟其惡戰了有近二百招的毛哥劍哥二人,終於將其成功的坑進了坑陷。
“呸!”
“足有十幾丈深的深坑,看你還如何的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