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不是衝著北境來的……
是南鳶!
牧眙前者紀祁眉頭緊蹙還未鬆開之時有些疑惑剛打算開口就發現紀祁鼓起勇氣看向秦時“嶽父大人真的沒有得罪過除了牧南學以外的人嗎?”
秦時一愣很快就明白了紀祁的意思,還有一種可能就不是衝著南鳶去的而是秦依。
秦時深吸了口氣:“說起得罪,秦家自手握兵權加之秦進小侯爺的身份整個秦家在京都樹敵就不在少數隻不過多數是覺得無關本質那這個人也不會真的危機邊疆自也無可計較……”
“秦時?”
“可是我已經將女兒嫁到了京都之外還要如何!”說著秦時一拳砸到了桌案之上。
“秦時”
“嶽父”
“我原本以為讓依兒離開京都就能免去這些事情也能保住依兒的安全,這些家夥是非得要我女兒送命才合適嗎?”
秦家樹敵說白了是替紀家承擔了很大一部分原本牧眙想讓紀橫學也待在京都,後覺兩個手握兵權的人若都封侯隻怕人心不好把控。
無奈之下牧眙順應紀橫學的心思將紀橫學放回了南鳶獨獨把秦時留了下來。
可是秦家眼下樹敵眾多,是誰?從何處下手?到底是衝著誰去的他們一概不知……
除非……
秦依
那兩個字紀祁說不出口他也沒法說出口,自己深知將秦依當成靶子是最好的試探方式但也一定是最危險的。
“紀祁?”
“無事陛下我還未想到合適的。”
另一邊秦依坐在母親身邊聽著母親和皇後的交談不吭聲,她總是有些不安的老覺得哥哥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顏漣瞧著自家女兒笑了笑:“怎麼,才嫁過去沒幾日就離不開夫君了?”
“娘親說什麼呢?也不怕皇後娘娘笑話。”
話說著秦依心底的不安愈發重了。
紀祁的沉默讓秦時覺得這小子想到了什麼法子剛想開口問一個人名冒了出來。
阿依……
“紀祁……你剛剛是不是想說讓依兒去當活靶子?”
紀祁微頓卻沒有回應隻是攥緊的拳頭出賣了他的想法。
牧眙聽見這話起身嗬斥:“你們二人瘋了吧是?一個是依兒的爹,另一個是依兒的夫君敢情你倆都想著將那孩子至於險地!?”
……
……
……
“秦時?!你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從小寶貝到大的你現在要送她去送死?”
秦時猶豫了一下:“也不是送死,隻要……”
“沒有隻要!”牧眙拍案而起的那刹那仿佛他是秦依的父親:“事態變化莫測,便是我同意了你的計劃你和紀祁將暗衛放在他身邊,可你我都不知道是幾批人想動手,隻要有一家發現她身邊有人就會有人知道這是個局,如果不在她身邊安人就那倆丫鬟陪著你們倆就是在送她去死!!!!”
秦時被牧眙吼的有點愣神,紀祁則是眸色微暗隻是書房前不自覺閃過的一個人影沒人看到。
那天回到秦家秦依盤腿坐在床榻上盯著紀祁的脊背發愣,紀祁知道秦依在看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緒才回頭:“怎麼了?一直盯著我不放?”
“你今日和爹爹在陛下書房裏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