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你先洗澡吧,洗後早點睡。子遇還醒著呢,我今晚得去他那邊照顧他。”
他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那辛苦老婆了,但在我洗澡前我還是親一下你。”
“親我幹嘛?你渾身酒氣的,我可不想讓你親。”
我的故作嫌棄讓他著急了,他撐著床就坐起來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說:“老婆,你可別嫌棄我,因為你是我的守護神。今晚虧了你媽幫忙,這塊地我們差不多能拿下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很高興,但還是堅持推開他的嘴巴:“忙是我媽幫的,和我沒多大關係。”
“那也是因了你的關係,”他不甘心的又貼了上來,濕熱的嘴唇在我的臉上親了好幾口:“老婆,我原本就愛你,今晚就更愛你了。”
他說著,手也不老實起來,四肢像八爪魚似的纏著我。我記掛著子遇,便堅持推開了他的手說:“你快去洗啦,我真得去看子遇了。”
他這才微沉著氣兒說:“那你去吧,今晚就辛苦你了。”
“那你能自己洗澡麼?”
他眨眨眼:“能的,但我先躺一會兒,等再清醒一點再洗。”
我便去陪孩子,我去時子遇已經抱著平板睡著了,臉還靠在平板上。我把壁燈關了,開了一罩微亮的台燈,把他放平在枕頭上後,又重新測了體溫。
溫度還有37.8,還在低燒。我怕他燒起來,便用退燒貼貼在他的額頭,將近一小時後他的溫度才降到正常值。
至此,我懸著的心才得以輕鬆了些。我回了臥室去看蘇嶸生,可他竟穿著衣服就睡著了,根本就沒有去洗澡。
我推了推他,他在夢裏喊了一聲老婆,然後又巴拉了一大推,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夢話。
我被他這傻裏傻氣的樣子逗笑了,知道無法叫醒他洗澡了,便把毯子蓋到他身上。
之後的兩天,子遇沒有去幼兒園,我也沒去上班,一直在家照顧他。三天後他的扁桃體已經消腫,發燒的症狀也全消了,我這才送他去幼兒園。
而這兩天,蘇嶸生在那個核心負責人的引薦下,成功參與了競標。因為有了內部消息,一路也挺順利的,蘇嶸生便從各種渠道裏集資到了錢,用來參與競拍。
幾億的錢並不好湊,清嶸本部拿出了兩億,佳禾拿出了7千萬,其餘的隻能靠各種信貸機構來貸款了。
但貸款有審批的周期,在競拍前下不來款,我媽知道後便直接又資助了一筆錢。
她私下和我說,那筆錢原本就是要留給我的,隻要蘇嶸生能對我好,那這比錢就不用還了,反正她百年之後她的一切都會留給我,反正夫妻間財產共享,金錢上不用分得太清楚;但若蘇嶸生對我不好了,那這筆錢她還是會要回來給我的。
之後,整個公司上下為了競拍都經常熬夜加班,而蘇嶸生的治療也經常往後挪,一般要晚上10點後他才有時間去醫院。
好在這半個多月的努力是有用的,這次參與競拍的單位雖然有多大100家,但清嶸還是以方案和價格勝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