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20年前的約定(2 / 2)

他激動的和我解釋,臉都漲得通紅了。而我也想起那一年我翹首以盼等他來桐縣的情形,我由最初的滿懷欣喜到後來的低沉失落,直到學校開學都未見到他來,我把他臨走前送我的銀手鐲丟進了那條河裏。

記得我當時還哭了,我站在河邊邊揉著眼睛邊說:“騙子,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當時不到7歲的我,心裏卻有了怨。我為了救初次相見的白銘安,卻被大人們誣陷,更讓我失望的是連他都騙我。

這件事成了我整個童年時期最難忘記、也最不願提及的記憶。後來我們搬了家,又隨著年歲的增長,我才漸漸遺忘了這件事。若不是此次白銘安主動提及,恐怕我永遠不會再去回憶到它了。

如今時隔20多年,聽了白銘安的解釋後我才算徹底釋懷了。我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啊!聽你這麼說,我也能理解了。不過那隻是小時候的約定,已經過了那麼久,我們該忘得就忘了吧。我們既然還能有緣分再碰到,那說明我們的緣還未盡,我們以後繼續做朋友吧。”

白銘安點了點頭,燦爛的溫暖一笑:“恩,還有機會站在你麵前向你解釋,也算完成了我少年時的遺憾。”

當天,我們沒有繼續深聊這件事情,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也未曾再聊過。我以為我和白銘安的相遇純粹的巧合,沒有深究過其中是否有隱情,而因為年少的那段記憶,對白銘安更加信任了。

當天我折回公司後,和蘇嶸生探討過到底都有些什麼人再打公司的主意。

蘇嶸生應該很久以前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所以他幾乎沒有猶豫的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名字:

蘇崇發、劉豈浩以及一個問號。

蘇崇發和劉豈浩我倒是能理解,畢竟一個是把兒子蘇啟明輔佐上蘇氏總裁之位的男人,蘇崇發就算再貪圖玩樂,對蘇啟明再沒有感情,也不會甘心蘇氏被蘇嶸生奪走並改名獨占的;至於劉豈浩,就更好理解了,雖然他爸是因逃稅而受到調查的,但這些和蘇嶸生脫不了關係。他即使和蘇嶸生是朋友,也會為父報仇,這筆賬肯定會算到蘇嶸生頭上。

“劉豈浩回上海了?”

蘇嶸生點了點頭:“回了,白銘安幫我查過他的航班,他兩個月前就回來了,卻一直沒有找過我。”

我指著問號問他:“這問號是什麼意思?”

他搖搖頭:“我目前也不確定,但這股勢力的確來自國外,而且是最洶湧的一支。有可能是蘇崇光在國外的殘餘勢力,也可能是我三伯蘇崇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