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今晚會失眠,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後來迷迷糊糊中感覺嘴上有些濕噠噠的,我便伸手一推,並隨著睜開了眼。
我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蘇嶸生那張剛睡醒的臉,距離我不過5厘米的距離。
莫非,剛才是他親我?
我立馬捂住嘴巴,又用賊賊的眼神打量著他。
他則冷冷的說:“你睡覺的時候能不能老實一點,我已經睡到床邊了,你竟然還擠出來粘著我。”
我一看,昨晚睡在床邊的我,不知何時竟然睡到了他身邊。而且還枕著他的胳膊,腿還搭在他身上。
如此看來,還真是我粘著他了。但我還是據理力爭:“我的睡品一向很差,你應該知道的。但你也不能因為我睡著後接近了你,便趁機親我吧?”
他的臉一紅,眼神變得有些躲閃:“你想太多了,我的胳膊被你壓得發麻了,所以便想抽回來而已。”
他說著便起了床,一臉冷漠的洗漱後便去了書房。
我則去準備早餐嗎,端進去時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陳阿姨被你支走了,你還是快點把她叫回來的好,不然……”
我打斷他:“不然你怎麼辦?是要把我扔出去呢,還是你要跑路?或者你要絕食,不碰我做的食物?”
我說著攤攤手:“隨意你啊,反正我就要和你耗著,你到哪兒我跟到哪兒。”
他被我賴皮的話弄得啞口無言,到底還是吃了早餐。
之後的幾天,蘇嶸生幾乎足不出戶的待在家裏,我則負責他的一日三餐,晚上再陪他睡覺。
我們的交流並不多,但蘇嶸生的態度已經發了改變。雖然為了趕我離開大多時候都會冷著一張臉,但偶爾我回頭時,卻會發現他一臉深情或者帶著笑意的看著我。
他的食欲也漸漸好轉,幾天的時間飯量就翻番了,這說明他還是在意我的。
晚上臨睡前,我們依然會各自盤踞在床邊,但第二天醒來時我們倆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抱在一起。
他還是會擺出一副冷然的臉,但他偶爾會吹出的口哨聲卻流露出他的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我沒有問過他失聰的事,覺得這既然是他的禁區,那我就暫時別去碰。隻要融化了他的心,其他事自然會水到渠成的得以解決。
這天,剛準備吃午飯,蘇嶸生放在手邊的手機突然亮了。
他打開短信後看了一眼,便放下筷子跑進了樓上的書房,幾分鍾後拎著文件包走了下來。
我擋在樓梯口問:“你要去哪兒?”
“有個會議。”
“但午飯……”
“來不及吃了。”
我想了想,邊解圍裙邊跟著他走了出去。因為事發突然,蘇嶸生已經沒時間等司機過來了,他便從車庫裏取出車子,打算自己開。
我擋住車門:“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