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又拽了拽他的衣服:“你的衣服放在我們原來住的公寓裏,這說明你偶爾會過去住,因為你很想我們。”
他搖了搖頭,似乎想竭力的否定我說的一切:“行吧,我承認我是去哪裏住過,但隻是因為我有時候在附近辦事,而距離我所住的別墅很遠,我才會偶爾在哪裏歇一歇。”
“行!就當你說的有理,那你跟我過來!”我拽著他就往外走,直接把他拉進了衣帽間,打開那一櫃子衣服和鞋子說:“那這些女裝和女鞋你又怎麼解釋!”
他的眼睛時而能看看我,時而又看看那些衣服。在我等待他回答的時間裏,他的嘴巴張了好幾次,直到最後一次才用十分平靜的聲音說:“看來你誤會了,你以為這些衣服是買給你的嗎?不是的,是我半年前在北京培訓時相處的女朋友的。隻是她這段時間出國了,我便買了很多衣服給她,想等她回來時,給她一個驚喜而已。”
他說完後扯開我的手,一臉冷漠的指著外麵說:“所以請你走吧,若你抱著其他的幻想在我身邊晃,受傷的會是你。若我們還有可能,那當初就不會離婚。”
他說完就往外走,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可我無論哭得多大聲,都不會讓他回頭的。
可我是個認定了就不願認輸的人,我倒要再試探一番,他聽不到我的哭聲,到底是耳盲,還是心盲。
我快速追了出去,他要開門時發現我緊跟著他,剛回頭打算教訓我時,我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吻上了他。
他起初很抵觸,一直欲推開我,但我卻緊緊的咬住他的唇,他到底還是吃痛得沒敢再推。
在我進他退的過程裏,他到底是漸漸的做出了回應,而身體的其他地方,也有了反應。當他漸漸主動時,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就推開了我。
說了句“別再讓彼此犯錯”就快步離開了,而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以前的蘇嶸生是無法靠近我的接近的,隻要我碰他,那他再累也會把我撲倒。可是今天他卻能在隻差臨門一腳的地步刹車,這是不是因為他真的不愛我了?
他失聰是真,但愛上了別的女人也是真?
我又急又不安,更多的則是迷茫,我在更衣室待了好久,直到臉上的紅漲和心底的浪潮退卻後,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起先沒看到陳阿姨,剛走出過道上她便朝我小步走了過來:“小姐,蘇先生回房間睡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帶你去客房休息吧。”
“我能在這兒休息嗎?”我苦澀一笑:“他讓我現在離開這的。”
“蘇先生和你說了什麼我不清楚,但他幾分鍾給我發了短信,讓我安排你休息。”
聽到陳阿姨這樣說,我失落的心才稍稍回了神:“真的?能讓我看看嗎?”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我,我看到了那行字,雖然簡短,卻還是讓我看了好多遍。
“安排她睡客房。”
我心裏多少有些美滋滋的,他雖然趕我走,卻又讓保姆安排房間給我休息,這不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