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奧羅拉,奧羅拉·阿爾蒙德,出生於麻瓜世界中一個仍然興旺的舊貴族家庭。
說是麻瓜家族,其實也不全是。據我的父親說,母親來自巫師家族,但她是那個家族的“禁忌”——她是個啞炮。雖然母親的魔法天賦可以說幾近於無,但因為她的緣故,父親成了為數不多的知道魔法世界的普通人。
我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每當我問起時,父親總和我說她是病死的。
其實我並不相信,但我選擇保持緘默。
一切的一切要從我收到那封入學通知說起。霍格沃茨!多麼耳熟而又陌生的名字!在父親對母親的隻言片語中,我不止一次的聽到這所學校,那是母親想去而無資格去的夢想中的殿堂。
“你想去嗎,奧羅拉?”父親神色複雜。
“……不知道……”我躊躇著。
哪個孩子沒有做過關於魔法的美夢呢?我當然也不例外。隻是,我害怕那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並非因為未知,而是因為自己。
因為我很早就意識到了——我的內心束縛著一隻野獸,而我害怕魔法世界會將我給自己構建的名為規則與道德的囚牢破壞。
2
“奧羅拉,我的孩子,你不需要擔心什麼。”拿著通知書的父親這麼說著,“即便以後你對魔法失望了,你的背後還有我。你的家族永遠不會拋棄你。”
父親並不知道我猶豫的真實原因,但我仍然同意了。沒辦法,陌生的世界對我而言太有誘惑力,而這值得我冒一次險。
按照通知書上的提示,父親牽著我的手來到了對角巷。
我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有種不真實感。在倫敦生活了那麼久,我竟從未聽說過這樣一個地方、從未見到真實的魔法世界。
父親先帶著我去了古靈閣。
比起金加隆,我對櫃台上的妖精更感興趣。
那和人類相似又完全不同的生物啊,至少應該收藏一副標本在博物館裏。不行,我得趕緊打住這個念頭。
“奧羅拉,你想先去買長袍、課本還是魔杖?”
“魔杖!”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完全違背麻瓜世界規則的武器了。
3
黑檀木,獨角獸毛,十二又二分之一英寸,略有彈性。
這是我的魔杖。在我第一次揮舞它時,它就選定了我(雖然我之後再鼓搗它時它就沒有動靜了)。
在金夫人長袍店的門口,一個額頭帶著閃電形疤痕的男孩在出門時撞到了我。
“對不起。”他紅著臉飛快地向我道歉,接著就被站在門口的巨人拉走。
那時,我還不知道他是誰。當然,即便那時我知道他叫哈利·波特,也無法將他和救世主聯係起來。
接下來的行程因為過於順利,所以沒有給我留下太深的印象。
對角巷之旅以我央求著父親在買了一隻雪鴞後再給我買一隻貓結束。
霍格沃茨為什麼不讓帶狗?我不能理解。
4
毫無疑問,9站台對麻瓜而言是個難題。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身邊紅頭發的一家人穿過那麵牆,我是絕不會把自己的腦袋往上麵磕的。
由於耽誤了太久,火車上可供我選擇的包廂已經不多了。
“我能坐在這裏嗎?”打開門後我向車裏的人提問。
“當然。”
這聲音有些熟悉。我抬眼一看,他不就是那天在對角巷撞到我的“救世主”嗎。是的,在看過買來的幾本書後,我成功地將他和他的“豐功偉績”聯係上了。
但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
在這之後,車廂裏又走進一個紅發男孩。自我介紹後,我們三個姑且算是熟人了。在那之後,熟人的名單裏又多了一個女孩,她說她叫赫敏。
在火車上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何巫師能在麵對麻瓜時自帶一種傲氣的同時,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麻瓜所創造出的便捷工具?
還是說,魔法世界的創造力已是一潭死水?
5
“赫奇帕奇——”
“格蘭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