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人叫胡徠,名字和人一樣喜歡胡來,之前宴會上就是他提出的打賭,現在又說道:“不知嫡子大人來這後院有何貴幹啊?”態度輕蔑,周圍都有人覺著不妥了,周離好像在屋內聽到了前方喧囂,出來時,手裏還拿著長笛,可能是還沒有練習完吧。
看到提著許多東西的周諾,知道他是來找自己的,才往前走了幾步,卻被一道身影攔住,是一直存在的清河。周離不解的抬頭,卻看到清河輕笑的樣子,想到他可能也要捉弄周諾了吧,沒等她繞過去,周諾先說話了。
“哦?你也知道我是嫡子,那我去哪,去幹什麼,還需要同你彙報嗎?”周諾眼神一凝,仿佛光劍一般刺進胡徠的腦海,頓時感覺被一柄長劍抵住腦門,但也隻有那一瞬。
自己竟然被他嚇住了?搖了搖頭,底氣卻已經在潛移默化中弱了不少。無法反駁,任誰都沒想到這個沒有修煉過的小子會如此強勢,就因為有個家主撐腰?他不知道以實力為尊的嗎?
“小子,別以為有家主撐腰,就能胡作非為,這裏可是以實力為尊的地方!”胡徠又惡狠狠的說道,原本隻是調笑,此時卻更加嚴厲了,可能是覺著自己丟了麵子吧。
周諾也被他說氣了,老子還不知道以實力為尊?要不是沒測試過靈脈,沒開啟靈脈,沒正式修煉老子會怕你?
周離在此時站了出來,清河想拉住她卻被躲開了,周諾看到她,於是將東西遞給她,“今天謝謝你,不知道買些什麼,就隨便帶了點。”(分明是你爹給你準備的┐(??-`)┌)
周離不知道該不該接,她其實不想讓人們知道自己幫了周諾,因為那樣周諾依然會被認為是一個鄉巴佬來的,正當她猶豫之際周諾又說道:“別人的印象不是一次兩次能改變的,所以何必太過在意呢?既然他們一開始便是這麼想我的,那怎麼做都是徒勞。”
一番話周離好像明白了,抬頭看著周諾,感覺眼前這個人絕不簡單,這姑娘長的還真的精致,還在為他一個進乎於陌生人著想,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呢!
“嗯,那多謝你的禮物。”周離笑起來,笑的很甜美,就連周諾都有些沉醉。
周圍那麼多人羨慕不已,酸言酸語往外吐露,特別是清河,手上都握出印來了。“阿離,沒什麼事我們繼續吧。”清河說完,周諾也看了過去,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從他擋住周離的時候。
在清河身後有一把古樸的琴,橫臥在案上,在看到周離手上的長笛,他們好像在練習什麼東西嗎?
周諾倒也想走了,於是說道:“周離姑娘,既然你還有事我也就先告辭了。”卻聽到清河說道:“別急著走啊,來都來了,回去多無聊啊,不如看看我們的表演啊。”
原本周諾邁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來,因為他看到了周離也做出了挽留,他們的表演自然是周離與清河,他身為一個男人,怎麼會不知道清河這是在向他宣示主權呢,他在說“我才是與周離關係最好的人,你們都給我靠邊站。”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看看。”周諾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在院子中心的兩人。
這院子設計的優美,中間是一個類似小池塘一樣的東西,而在水池中央,也有個像湖心亭一樣的建築,他們兩人在裏邊,確實有些優美。
周諾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周離身上,他看著周離溫柔的甜美,悠揚的笛聲中帶有婉約,沒有離別的傷感,有的隻是無限的未來。
可清河不同,他彈奏的雖然很好,但在周諾聽來就全是瑕疵。周諾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有這樣的感覺,仿佛這就是與生俱來的能力一樣,他好像天生就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