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阿峰被張易澤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張易澤的司機呢。
不過阿峰也知道自己不是張易澤的對手,所以雖然氣憤也不能做什麼。倒是張易澤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看到車裏除了一個冰冷但是漂亮的女人以外,還有一個沉睡的小男孩,也就是說車裏隻有三個人,加上自己四個人。
“這位先生,好歹我們也是幫了你,所以麻煩你對阿峰客氣一些。”見這也的眼睛四處亂看,雲貞兒忍不住提醒道。
“怪不得叫你大小姐呢,原來真的很“大”啊,比我們山下的王寡婦的大多了,就是不知道摸起來怎麼樣。”張易澤眼睛朝著女人的關鍵部位看去,嘖嘖稱道。
聽到男人這麼說,雲貞兒臉色更冷了,她雖然不想招惹是非,但是張易澤的行為確實太流氓了,是個女人都會反感。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攔車的時候驚擾了車裏沉睡的小男孩,當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被剛剛睡醒的小男孩聽到。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輕薄我姐姐,你是活膩了吧?”小男孩怒道。
“小弟弟,你怎麼跟那個大叔說話一樣粗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父子呢。”張易澤信口胡謅道。
“你才是小弟弟呢,我一點也不小,我叫雲鵬程,是鵬程萬裏的鵬程。”小男孩雖然很生氣,但是還是分辨道,全然沒有想到剛才張易澤說他與保安像父子的事情。
看到小男孩這麼輕易就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張易澤覺得很好玩,於是惡劣的笑了笑,盯著小男孩的某個部位說道:“真的不小嗎?你要不要脫了褲子證明一下啊?”
“脫就脫,但是證明以後你就不能在叫我小弟弟了。”小男孩一本正經道。
沒想到小男孩還真要脫,男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倒是剛才一直一言不發的冰山美人雲貞兒嗔怒道:“鵬程,別鬧了,你要是還困就再睡一會吧,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家呢。”
看得出來這個冰山沒人的話很管用,這個時候小男孩也不想脫褲子了,依偎到冰山美人的身旁,問道:“姐姐,那個人是誰啊?他為什麼在我們車上啊?”
雲貞兒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所以不知道怎麼回答弟弟的問題。倒是張易澤毫不客氣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張易澤,你可以叫我易澤哥哥或者大哥哥。至於我為什麼在你們車上,那是因為我要去市裏找我老婆啊。”
男人將“大”字念的很重,但是小男孩並不懂男人是什麼意思,反駁道:“我才不要叫你哥哥呢,我隻有姐姐,沒有哥哥。”
“你不叫我大哥哥,我也很大哦,用過的都說好。”張易澤有些下流的說到。
雲鵬程不知道張易澤的意思,但是雲貞兒自然之道張易澤在耍流氓,臉色變的更加不好。見雲鵬程還要反駁,冷聲說道:“鵬程,不要說了。你還休息嗎?”
“姐姐,我不想休息了。這個人好討厭,我能不能讓他下車啊?”雲鵬程低聲說道。
見張易澤越來越露骨,饒是雲貞兒好脾氣也不禁氣惱,更何況身處高位的她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張易澤明目張膽的在自己麵前耍流氓,也犯了她的忌諱。
“這位先生,如果你還是要執著這些事情,那麼請你下車。”雲貞兒說道,雖然雲貞兒說話的樣子也很美,但是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
雲貞兒對於張易澤的喋喋不休已經忍無可忍,如果張易澤還說個沒完,雲貞兒不介意把張易澤給扔下去。
張易澤見冰山美人說話這麼衝,知道自己確實有些放浪形骸了,也就不再挑逗這個有趣的小男孩了,想到自己還沒有見麵的未婚妻,低聲道:“我這次下山時來找我老婆的,不知道她長得好不好看。”
對於張易澤的話,雲鵬程非常好奇,但是他記得姐姐剛才說的話,堅決不和張易澤說話。
“不過我覺得肯定比美女你漂亮,我師父說她可是傾國傾城,花容月貌呢。”張易澤自言自語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偷偷看著雲貞兒的反映。
果然,聽到張易澤這麼貶低自己的姐姐,雲鵬程雖然還是不說話,但是臉色變得通紅,明顯是被張易澤氣到了。
正當雲鵬程忍不住反駁的時候,突然司機毫無預兆地踩了刹車,讓車裏的人尤其是冰山美人因為慣性差點撞上前麵的座椅。就在這個時候,張易澤一把拽過冰山美人,調侃道:“美人小心。”
司機沒有注意到車後的事情,罵道:“今天真是諸事不順,怎麼又有擋路的。”說完司機便下了車,隻見前麵有個老太太躺在車前,不知道是不是被車子給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