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先生,跟我結婚吧!”
燈火通明的高端會所,男人一身西裝坐在沙發中間,看著麵前青澀得像朵喇叭花一樣的小丫頭。
“你?”男人眯起眼睛,唇角抿出一絲不悅。
現在什麼人都敢來跟他求婚了嗎?
雖然穿著緊身禮服,高跟鞋,可那小腰細得不堪一握,脖子以下更是一馬平川……
“紀時宴?是你吧,”靈巧躲過助理的阻擋,童安然蹭到男人身邊,攤開手中的雜誌,將屋內的人同封麵上的照片做對比,“27歲,金融財閥,單身沒老婆?”
在煬城,提起紀時宴,除了顯赫的身家,首先能聯想到的便是他的行事狠辣。
雖然他麵上看起來溫文儒雅,可實則在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冷酷無情的內心。
不說女子,連男人在他麵前有時都大氣不敢出,可眼下……
“出去。”
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包房內響起。
“聽到沒,紀總讓你出……”
老板發話,韓晉帆作為秘書自是貫徹到底,隻是話還沒說完,一道冰冷的目光便掃了過來,讓他忍不住一抖。
不是讓小丫頭,是讓他們……出去?
“走走走!”
下一秒,眾人便爭先恐後的從房間裏擠了出去。
童安然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待到屋內隻剩兩人後,開門見山:“我是來和紀總談合作的。你娶我,我給你當老婆,怎麼樣。”
“合作?就憑你?”
紀時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淡然的臉色看不出情緒。
女孩輕笑一聲,“啪”的一聲亮出身份證。
“我叫童安然,童家正宗千金大小姐。”
抬手將身份證收回,“我知道紀總正在被長輩催婚,而童家也正好需要聯姻來擺脫公司破產的命運,不如我們結婚,可以各取所需嘛……”
話音未落,紀時宴卻突然將酒杯放下,杯沿和桌麵碰在一起發出輕微的響動,聲音不大,卻剛好將童安然打斷。
“知道的不少啊。”
輕輕轉動大拇指上的戒指,薄唇輕啟,聲音看似漫不經心,但其中的危險之意卻不言而喻。
“那你應該也知道童家已經來找過我,被我拒絕的事情吧。”
“童氏隻是個不入流的小企業,他們精心培養的千金都被我拒之門外,你一個被童家扔在鄉下自生自滅的人,又憑什麼敢在這和我談條件?”
心中已經將她的行徑劃為貪戀富貴,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
起身欲走,就在手碰觸門把之際,女子清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如果我可以治好紀老先生的病呢?”
一句話,讓紀時宴的腳步猛然頓住。
轉身一把將童安然推到牆上按住,目光似利刃,“你說什麼?”
房間內,溫度驟降,因強烈的震懾而帶來的壓迫感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看著麵色陰沉站在自己身前的男子,童安然的臉上並沒有絲毫恐懼之意,驕傲地挺了挺不存在的小胸脯。
“我說,我有本事治好紀老先生的病,隻要你和我結婚。”
趁男人一時失身,童安然踮起腳尖,粉嫩的唇貼近敏感的耳廓:“和我聯姻,入股不虧……”
“紀先生,上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