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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殺我?”這男子還是自認為冷風流來自小公國,不敢殺他。
冷風流輕輕一笑,眼神裏透出狠勁:“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冷風流的笑,讓這男子脊背發寒:“我……我是月陵城陳家的人!我名陳昊!我祖父是七國鎮撫使!”
這七國鎮撫使可不是善茬,那是王國的一根柱石,對於七大公國的威懾力甚至比王國王上還要大。因為七國鎮撫使對七國的實際約束力是最大的。
“月陵城……陳家?”冷風流麵色古怪。
“對!陳家!”陳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生怕一個愣頭青,根本不知道陳家的威名,所以意識不到陳家的力量,把自己給殺了,那就冤枉大了。現在冷風流知道陳家,就讓他鬆了一大口氣。
“你是不是有兩個兄弟,一個叫做陳奎,一個叫做陳海?”
“你認識我兩位兄長?”這次輪到陳昊麵色古怪了。陳奎就算了,不受什麼重視。陳海可是自己的大哥,是最有機會繼承家主之位的陳家子孫,而且大哥對自己也相當重視。若是這位和自己的大哥有交情,那就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冷風流嗬嗬一笑,自己和這陳家倒真是有緣。那陳奎去幽京辦事,和自己爭那一瓶玉樓春,還對月兒意圖不軌。被自己的二哥打的像狗一般,最後拋出一個名字“陳海”,就把那陳奎嚇得半死。
雖然也促成了冷風流為花前月冒死擋掌,增進了二者的感情。但是那一次冒犯,卻讓冷風流記下了這筆賬。而現在自己又和這陳昊杠上了。
“沒錯。但是他們也救不了你。”
“這位兄弟,你想怎樣?若是你與我二位兄長有交情,就當做自家人不小心衝撞了彼此,我向你道歉就是。”這陳昊漸漸放鬆下來,自認為自己已經安全。但是冷風流的槍尖依然指著他的鼻尖,槍尖之上附著銳利的靈力。
“實話告訴你,我和你那陳奎兄長有不小的過節,今天你犯在我手上,不拿出點東西,我就殺了你,就當償了你兄長欠我的債。”
這陳昊忍不住心裏暗罵,這陳奎不僅廢物,還給自己招徠災禍,實在是可惡!“兄弟,我和那陳奎不熟,和我無關啊!”
“少廢話,我看你方才的那劍招還不錯,拿來孝敬,我可以不殺你。”冷風流這才露出狐狸尾巴。張三寶隻留給他了一本法書《暴雨梨花》,他正缺武技。
陳昊臉色一變,這才看出冷風流的目的。磨磨蹭蹭,顯然不願交出自己的看家武技。那女的在一邊也不敢異動。冷風流也懶得磨蹭,雷煞指一點,兩道雷光射向陳昊的雙膝,陳昊“啊”的一聲,就跪伏在地。
“三息內,不交武技,就死。”冷風流這可不是在開玩笑。雖然張三寶告誡過自己不可嗜殺,但是這陳昊不僅目中無人,還欺軟怕硬,方才更是見風使舵,若是自己不敵,恐怕他也不會留手。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三!……二!……”
“別別別!給你給你!”陳昊顫抖著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那本武技,交到了冷風流手上。
“《藏虛六劍》?……嗯,你走吧!”
那女子聽到冷風流此言,如獲大赦,趕緊過來扶起陳昊:“昊哥,快走吧!”
陳昊悻悻回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冷風流將武技收到了七星流月夜之中,流月槍化成了指環套回拇指上。
“兄長著實厲害,弟弟佩服!”臧鼎都看見冷風流的實力,心裏一陣失落,方隔半年,冷風流的實力就足夠碾壓他了,他也是心高氣傲的主,但是卻也由衷的敬佩冷風流。
冷風流嗬嗬一笑:“鼎都你也不弱,哥哥隻是取巧了。”
“哥哥不必自謙。”
……
冷風流還未來及回到涼亭中,“嗡嗡嗡……”的鍾聲就開始響起。
“眾位俊才……”在鍾聲結束後,一道雄渾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