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出去的時候就說她是被罕克拉囚禁起來的女人罷。”狄湮墨沒有再去看母蛇一眼,徑直走在了前麵,出去時,後邊的小蛇隻是緊緊得跟著,沒有再攻擊他們,就連出去了,它們也隻是在洞口處看著它們,發出“嘶嘶”的響聲,母蛇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終究還是親手將它們困在了那裏邊。
梨隍的衣服已經沾滿了鮮血,嘴唇也愈發變白,但是他仍然糾纏著罕克拉,忍著傷口撕裂的巨大的痛楚,一次次的揮刀擋刀。罕克拉很著急,他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如何,也害怕柳月已經將他的罪行公布與眾,於是攻擊越發用力,卻也變得毫無章法,在他看來,梨隍這顆絆腳石實在令他煩心,無論是流了多少血,卻還是撐著那已經快要倒下的身子死撐著,這種士兵,實在實在令他苦惱。
“這些東西我不要了,放過他。”
梨隍和罕克拉疑惑的轉過頭,發現柳月拿著幾本冊子流著淚站在不遠處。
“快走啊……”梨隍艱難的說著,嘶啞的聲音傳到柳月耳中讓她堅定地走了過來。罕克拉果斷一把推開梨隍衝過去拿走了柳月手上的冊子跑了出去,梨隍被推倒在牆邊,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視野慢慢變得模糊,看見一身白衣的柳月蹲在自己身邊,心疼的看著他。梨隍努力讓自己清醒著,說:“走吧,我帶你出去。”
“好,你帶我出去。”柳月哽咽著,扶起梨隍慢慢走了出去。
罕克拉跑到房間後直接衝了出去,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暗處等候他的一人一魔一妖。
罕克拉跑到房間後直接衝了出去,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暗處等候他的一人一魔一妖。
“現在你可知道你在他心中你究竟在哪個地位了嗎?”狄湮墨冷冷的問。
母蛇身體顫了顫,盡管天氣不冷,但是她卻將衣服拉緊了一些。
土匪差不多已經將外邊的情況控製住了,罕克拉的軍隊剛剛進行了暴亂,本身已經受創,加上今日他們使下的計謀,訓練有素的土匪加上一群凶狠的狼狗,自然將情況控製住了,罕克拉一出房門,之間一群土匪們抖著腳扛著筢子挑釁的看著他。他急忙想跑回來扭開花瓶,轉過身卻見到母蛇就站在他對麵,旁邊還站著卓焰琳,不禁又是一嚇。
“紫伶?”罕克拉叫了叫母蛇。
“我看錯你了。”紫伶冷漠的說了一聲,淡淡的看著他。
“紫伶,救我,最後一次。”罕克拉慢慢走了過來,想要牽起她的手卻被紫伶躲開了,她說:“你知道的,當初因為相信你才跟著你過來,但是,我現在,不再相信你了。”
罕克拉的身心顫了顫,但還是強忍鎮定的深呼吸了一下,說:“我可是朝廷重臣,你們敢動我,仙王一定重懲!”
“自古成王敗寇,想必仙王也不會為了一個連我們這種土匪都對付不了的仙來發起一場戰爭吧?”土匪甲慢慢踱步進來,站在罕克拉麵前,看了看紫伶,繼續道:“況且你還騙了一個美女的心,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眼看勝敗已定,罕克拉不再掙紮,拿起手中的劍便朝心口處刺去,倒下的前一秒,他隻是看著紫伶,眼神裏是不甘不滿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