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他去了一趟飯店,找到了幾個臉麵不善的家夥,並上前抱住了他們的大腿,說他們毆打老人,在警察過來後,成功的在那幾人身上搜出了迷藥和毒品。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而秋雅也因此避免了味覺的失去。
後來,他又去了一趟《今天你開心沒,你要是不開心就來找我,我讓你開心公司。》
當然了,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根本打不過年輕的沈濤,他隻是支開了郭念,然後準確無誤的說出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沈濤是心理專家,他很善於分別謊言,他看的出來,樂平沒有說謊。在相信了樂平的話後,沈濤又聽到了自己未來的遭遇。
在這之後,沈濤進行了心理模擬和自我心理編排後,他發現,與失去郭念所帶來的痛苦閉起來,那所謂的戀愛恐懼症算個屁啊。
幾天後,在沈濤精心籌備下,他向郭念表白了,然後讓郭念帶著他父親去醫院做了體檢。
醫院病房內,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病床,不同的是,床上躺著的不是趙熙雅,而是樂平。
樂平躺在床上,像是即將枯萎的樹葉,等待著最後從天空中滑落的時刻。
沈濤削了蘋果,放在樂平的手中。
“放得下嗎?”
樂平笑了笑,那幹癟的臉上堆滿了褶子。“你知道白櫻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恩?還有白色的櫻花?”
樂平看著窗外,回道:“它的花語是,值得放手的愛。”
“你說,這次能成功嗎?”
樂平沒有說話,此時的電視裏插播了一則新聞。
“大家好,我是記者陳曉鷗,我市的市中心內剛剛發生了一起連環追尾事故,我現在正在現場為大家進行實時報道,肇事車輛因刹車失靈,連續撞擊了十三兩汽車,好在沒有人員傷亡……等一下,那邊有傷員。”
鏡頭開始了晃動,像是在奔跑,片刻後,記者分開了人群,把話筒對著裏麵的傷者說道。
“請問,你傷到了哪裏,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鏡頭裏,趙熙雅坐在救護車上,麵對著記者提問,她有些尷尬的回道:“我沒事,就是剛被推開的時候,扭傷了腳。對了,救我的人呢?他還好嗎?”
電視前沈濤興奮的歡呼道:“我們成功啦。”
他的聲音回檔在病房內,卻聽不到有人回應。
他轉過頭去,病床上的樂平閉著眼睛,麵帶著笑容,像是睡著了,他手中的蘋果滾落到了一邊。
沈濤走上前去,輕輕的幫他蓋好被子,他沒有去探鼻息,他隻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累了,他需要休息。
做好這些,沈濤回到座位上繼續看著電視。
鏡頭再一轉,這次對準了一個男人,他坐在馬路邊,此時一旁的人正在給他包紮傷口。
“救人的英雄,請問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如果不是你及時推開那位女士,她很有可能遭遇不測。”
“啊?我?我沒什麼想說的,這不是應該做的嗎?”丁一撓了撓頭,一臉呆然。
記者激動的誇讚道:“哇,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多說一句,你女朋友真漂亮。”
正幫忙包紮的秋蝶俏臉一紅,小聲說道:“我不是他女朋友,我們不認識。”
記者玩笑道:“那還等什麼啊,快認識一下,像這麼好的男孩子現在可不好找了。”
地上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雙雙臉紅移開了視線。
“對了,英雄,還沒問你的名字是?”
“哦哦,我叫丁一,說一不二的一。”
“喂,樂平,我能把你的經曆寫成故事嗎?我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你所做的一切。”說完,沈濤轉過頭看向樂平,調皮的繼續說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站起身來,沈濤關掉了電視,他衝著樂平鞠了一躬便離開了。
“接下來輪到我出場了。”沈濤一邊向門外走,一邊掏出手機打開搜索。
“恩,我先看看,國內的大型粒子碰撞機在哪來著。”
世上沒有後悔藥,與其等你老了悔恨終身,不如現在拿起電話,對那個你不敢表達愛意,或者嘴上不承認,心裏早就把對方愛的死去活來的可愛家夥說:
“我愛你,就像,
早餐是豆漿油條,
路過你家樓下的街邊小吃,
還有那遲遲看不上的一場電影。
手指尖殘留著你的味道,我不想讓其消散,
所以,別走開,握緊我。”
本篇完。
最後,祝福所有的可愛小家夥們,希望你們的手,永遠有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