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給這位夫人吃了什麼?本是極易凶險的,結果卻是被是止住了胎血,否則,怕是我再來的晚一些,這夫人的胎定然是要保不住的。”
鳳四並不懂醫術,不過卻是見過琉沫好像吃是了自己脖子上麵那個瓶子裏麵的藥。
“你幫著取一下老七媳婦脖子上掛著的東西,”鳳七對著阿月說了一句,畢竟是男女有別,再者是兄弟的媳婦,他總是太方便近身。
“哦,好的,”阿月連忙的上前,解開了琉沫的衣服,果然的,在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巧的藥瓶,她小心的將藥瓶解了下來,然後雙手交給了大夫,老大夫接過了藥瓶,倒了一顆在自己的手上,然後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一下。
“上好的安胎藥,不過做成了丸狀,到也是方便一些,不過光是這個不夠,這位夫人不止是動胎氣那麼簡單,還差一些便是小產了,你們可有給她吃了什麼?”
“吃了什麼
?”阿月回過頭,桌上的她盛湯的那個碗還在呢。
“我……”阿月猶豫的不知道要不要說。
最後她低下頭,扯著自己的衣服,還是硬著頭發說了出來,“我娘家裏有一個祖傳的秘方,娘以前懷妹妹的時候,就是差一些小產,後來就是用這個土方子的,妹妹也是平安的生了下來。”
而她說著,手心裏也是冒了一手的冷汗,還好這血是止住了,要是一下子弄反了,把鳳七夫人的孩子給弄沒有了,她怕是這次真的要將自己的命給丟在這裏了。
“恩……”老大夫輕撫一下胡子,“既是民間的偏方,自然有一定的奇效,不過,以後不敢這般冒險了,這次是誤打誤撞,下次便不怎麼好說了。”
阿月受教的不斷點頭,其實她也是急壞了,喂了琉沫吃了之後,她就是後悔了。
大夫寫好了一張藥方,鳳四剛一動,大夫連忙的向後退一步,“你不用拎我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真的,我可以自己的走的。”
鳳四的臉一黑,這屋間的冷意就連阿月都是感覺到了。
鳳四從桌上拿起了藥方裝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才是回頭對阿月道,“你好生照顧著,我去去就回。”
“好,”阿月糯聲的答應,隻是,這怎麼感覺像是自己家的丈夫對妻子的叮囑一樣,一會的工夫,阿月的臉都是變了好幾種顏色了,待是鳳四離開之後,阿白捂住自己的臉,整張臉都是燙人著。
鳳四跟著老大夫出了門,不出一會的工夫,便是回來了,手中也是提著幾幅藥。
宅子裏現在人不多,
就阿月一個人能用了,阿月將藥熬好,讓弟弟明濤看著藥,雖然明濤還很小,可是這熬藥的事,他做起來並不是太馬虎,到是能夠靠的住。
“出了什麼事?”鳳十一剛是從秀城回來,就感覺好像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府裏太安靜了,而且鳳四冷著一張臉,活像是被人給揍了一樣,而他其實真是被人給揍了,現在臉上還有些傷痕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