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樣了,風四也是歎了一聲,兩兄弟相視了一些,同時的都是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那一咱叫做煩的,叫做燥,也叫做擔心害怕的東西。
什麼他們最怕,就越是過來。
比如說,顧元妙,怎麼就在這個節骨眼過來了
顧元妙暫時住在了這棟並不大的宅子裏麵,雖然每日吃喝不愁,保是,她卻似從一個牢籠,換到了另一個牢寵裏麵。
直到一天,她仍在是坐在桌前,出神的盯著手中的白玉瓶子,也是聞著屋內淡淡的藥草清香。
“叩叩……”
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王妃,我可以進來嗎?”
顧元妙的手指微一僵,她輕輕的蠕動了一下自己的紅唇,幾欲聽不到自己的聲音。那樣的虛無著,那樣的縹緲著。
門輕輕的從外麵被推開了,鳳一走了進來,仍是從前的清俊公子,俊如美玉,隻是此時,那一雙明潤之眸不知何時,卻是染上了太多的東西,微微泛著藍光的眼瞳,也是跟著暗淡了下來。
鳳一坐了下來,他一直都是未開言,喉嚨中似是堵上了什麼東西一般,難言難語,而他對於顧元妙這一張陌生的臉,也並不意外,來時便是聽鳳三說的過了,這種易容之術,他自己便是會上一些,而此時,顧元妙臉上帶著的人麵麵皮,則是十分的精妙,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做,確實是有些巧奪天工之意了。
“王妃……”
他張開了嘴,可是仍是未有話出來,是不能說,不是敢說,還是不得說。
“說吧,我在聽,”顧元妙雙手握緊,手心裏仍舊是那一個白玉的瓶身,或許她知道,鳳一要說什麼,隻是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承受,她還不知道。
“好吧,”鳳一明白此事,顧元妙遲早都是要知道,依她的性子,晚知其實不如早知來的好。
“王妃,王爺失蹤了。”
“我知道,”顧元妙並沒有任何的意外,如若不知道,此時,她便不會在這裏。
“你知?”鳳一鎖起自己的濃眉,王妃是如何得知的,鳳三鳳四的嘴巴都緊,不說的,他們絕對的不會多一句。
“是衛寧西。”
顧元妙站了起來,裙角碰過了桌角,也是掠過了一片冰涼的風,那封信,現在看來果然是衛寧西所寫啊。
“是他?”鳳一本是一張平靜的臉,也是陰起了一番的狂風暴雨,“他害的王爺被抓人所抓,我們尋了這麼久,始終都是尋不到王爺的蹤跡,想不到,王爺現在生死不明,他到是在京中接管了我們所有的勢力,就連我們想要的消息,他都是想方設法的阻止著,我們擔心王爺,所以不敢將實力全部都是用在京城之內。”
“還好,王爺當初在京中自有布局,否則,不管如何,我們都是要將王妃與小世子帶離京城,那人是不會放過你們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