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遞給了陸國公一個杯子,讓他壓一下火氣,“你先是坐下,讓哀家好好的與你分析一下。”
陸國公就算是有再大的氣,現在也不能發出來,想他陸縣何時這般的受人製約過,向來便是想做什麼,便是什麼,如今卻是……真是屈死了他了,不過,也是應了那麼一句。
自作自受,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太後慢條斯裏的端起了一杯茶,用眼角斜了一眼陸國公,“都一把年紀了,還是同一個孩子置氣,像話嗎?”
陸國公自知理虧,隻能是吹起胡子,什麼話都是憋了回去。
“說吧,你有何事?”太後明知故問,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老頭倔一輩子了,現在到是好,
這低頭的事,可不是這個倔老頭能做來的事情。
陸國公哼了一聲,
半天才是微眯起了雙眼,一幅施舍的口吻,“我要讓顧元妙入我陸家族譜。”
“入你陸家?”太後差一些將嘴裏剛喝進去的水給噴了出來。
他敢說,他還真敢說?
“當然,”陸國公哼了一聲,“我陸家之人,怎麼不入我陸家族譜?”
太後對於陸國公的理所應當已經是沒有語言了,這個倔老頭,越活越不像話了,他也不用腦子好好想想,這是怎麼可能的事,妙兒那丫頭可是明白的顧家後人,莫不成還要將以前的事給抖出來不可。到是天下人要怎麼笑他陸家,罵他陸家忘恩負義,光是陸和語那件事情,就夠是給陸家抹黑了,他們想要敗壞陸家的名聲,她這個當太後也是不願意的。
再是如何,陸家的顏麵也多少關乎了一些他們鳳家的。
她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拿出了絲帕輕輕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
“你問過妙兒那丫頭沒有?”
陸國公不說話了。
“沒有問過吧?”太後已經替他回答了,“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你不要再想了。”
“為何?”陸國公聲音中洪鍾一般,中氣十足,顯然還是可以再氣上幾回,而氣不死的。
“為何?”太後輕輕的彈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上的衣服,這明擺著的事,怎麼還要她明說嗎,她就怕說了,弄的他們陸家的顏麵過不去,他陸老頭的麵子下不來。
“陸青
,”太後直接喊著陸國公的名子,“你當初做的事,可是真是掉份兒,連哀家這個外人都是看不過去了,你不要忘記了,當初你們可是三番兩次的想要那妙丫頭的性命,如今那孩子大難不死,也是既往不咎的救了你們家安邦的命,現在怎麼知道那孩子的身世不簡單,你願意將過去的事,一往抹掉,因為那不是你的事,可是對於妙丫頭而言,你們陸家的人,她可是沒有一個願意待見的。”
“你想要認人家,也不問下人家願不願意,先不提顧家姑娘的那件事,你就做的有失公道,現在那顧家姑娘都是死了,你拿什麼彌補人家,那孩子定要這輩子都姓顧的。”
太後的直言說的陸老國公的麵上果然的不好。
“那孩子……”他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