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隻有一個理由,可以想,他將母親給忘記了
將信扔在了一邊,她再是拿起了一封畫,打開,當畫整個都是展開之時,她才看清,上麵是一幅畫,畫了一名英挺的男子,竟然是與那個中年男子,陸和語的爹長的一模一樣,就連眼角那一顆小痣,都是分明的一模一樣。
這世上不可能會有如此相似的兩人,所以,這隻能證明一點,這本就是一個人。
她再是將畫展開了一些,畫中的男子還是與陸和語的爹不同。
年輕,英妝,也似愛笑,也沒有那般多的殺戮之氣
。
也難怪,都是快二十年過去了,她當年還未出生,可是現在也要年滿二十了,一年都會有極大的變分,更可況是已是二十年之久,合上了那卷畫像,她再是打開了一個盒子。
盒子裏麵是一塊白玉,握在手中,玉質溫涼,可以感覺的出來,這玉定是一塊好玉,雖然她並不知道價值,但是一定不會太便宜對,她將玉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起來
,手指觸到了玉的紋路,有些不是太過光滑,她將玉拿近,,好像玉上寫有什麼字。
她將玉放在了眼前,仔細的端詳著玉上麵所刻畫的字。
“安邦……”她輕輕的呢喃了起來。
是安邦兩個字,字跡雖然小,可是若是仔細看,還能分辨的出來。
陸安邦,陸定國。
定國,安邦,這兩人她到是聽說過的。
陸國公有雙子,名為安邦定國,能以外姓封為國公,功績絕對不小,不似衛國府那般,必竟還有一個銳寧公主,那是皇親,是國戚,是公主,可是陸國公不同,全靠自己的雙手打下來的幾代榮華。
定國安邦,定國為長子,不過在一場戰役中,已經戰死了殺場,當時歸了京之時,京中的百姓無不難過,年輕的將軍英年便是為國捐軀,當時就連皇帝也都是親自去送了陸定國一場。
安邦是次子,如今是將軍,助手邊疆,功勞甚大,陸家一門都是忠烈,到是盡受世人的愛戴。
陸和語,陸安邦……
果真是陸家的人,如若她的父親真是陸家人,她寧願他是陸定國,最起碼,戰死殺場,那是鐵血錚錚的男兒,項天立無,無愧於天地,無愧於百姓,雖然愧了她的母親,可是她想,
母親會明的,她也不會怪的,她更會走更加安心的。
可是如若是陸安邦,她將畫晚收好,放在了桌上,這樣的父親,她不會認。
他配不上母親,她侮辱了她的母親,也是侮辱了她。
“姐兒,”蘇媽媽站了起來,不時的擦著自己的臉上的淚水,哽了哽聲音道,“若是那人真是姑爺的話,姐兒你……”
“我不會認他,”顧元妙知道蘇媽媽要說什麼,她淡聲的打斷了她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