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爹早跑的不見影了,後爹又是想著方子把她弄死。
她這兩輩子,都是被爹這個詞給坑了的。
她感覺蘇媽媽有話要說,而且她要說的話,絕對是她不喜歡的,但是,
不管是什麼,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是本能的預警,也是本能的不願。
等到回到自己的院內,琉沫與紅香現在都是傷著,她便丟出了阿布,讓小東西看著門,隻是,她卻是感覺自己的有些多此一舉了,現在誰還會過來她這個院子。
男人的話真的都不能信的。
難怪別人都說,莫要相信男人的那一張嘴,總是說的天花亂墜的,可是誰知道,背地裏麵又是使了什麼鬼。
進了屋子之內,她並未說話,隻是拿出了自己的藥箱,在裏麵翻出了藥酒,替自己擦了起來,其實每觸一下,都是疼痛,可是她全部的忍了,她要讓自己記住這種疼,
越疼越好,越疼越是難忘記。
這些疼是誰給她的。
蘇媽媽低下頭,仍舊是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好,最後她走到顧元妙的麵前,看著顧元妙這張與自己家姑娘長的極為相似的臉,可是那對眉毛卻像級了那個男人,十分的濃密,微帶著淡淡的英氣,配著這一張過分清柔的臉,
到是不顯的突兀,尤其姐兒的神色總是冷冷清清的,越加的趁著這張小臉細致了一些
。
媽媽想說什麼,顧元妙抬起臉,直盯著蘇媽媽,她既是不說,那她便問。
蘇媽媽愣了愣,最後她笑的很是難看,試探性的問著,“姐兒,可是認的剛才那位穿著鎧甲的官爺?”
“不認的,”顧元妙扭過了臉,視線微微有些晃了晃,透過了一團白色的朦朧。“隻是知道是名將軍,也是那叫陸和語的父親,怎麼,媽媽認識的他?”否則以蘇媽媽的性子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問起一個生人,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姐兒……”蘇媽媽蹲下了身子,想想心中就是難過,她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再是喊了一聲顧元妙。
“姐兒,我可憐的姐兒,我可憐的姑娘……”
“媽媽總算是找到那個人了,姑娘等了他一輩子,可是那個殺千刀的到是好,竟是聚親生子了,我可憐的姑娘可是到死的時候都在等著他的啊,否則,以姑娘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去的那麼早,留下姐兒一個人,差些就死在顧子青與許姨娘那兩隻豺狼的手中了。”
說著,蘇媽媽就泣不成聲了坐在了地上,難過的淚流滿麵著。
顧元妙的握著銀針的手指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讓自己再是冷靜了下來。
她左手執針,比起右手上,不是那般的熟練,不過,因為運針的時間長了,也不可能把自己給紮出問題來。
一針又一針的下去,蘇媽媽還在哭,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
。
說著以前的顧大姑娘,也就是顧元妙的親娘,一邊就是說那個什麼殺千刀的男人,將自己家的姑娘騙了
,將顧家一家子人都是給騙了,也是將她可憐的姐兒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