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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媽媽,你們去將我的嫁妝全部的搬走,一個箱子也別留下來,還有屋內我的那些首飾,也全部的帶走。”
“向晚,你敢!”她身後傳來沈元丹的大喊聲,幾乎都是氣急敗壞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向晚撇過了沈元丹與白著臉的薑氏,她向晚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嫁給這個食言而肥之人,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信了這個人麵獸心的男人,差些斷送了自己的一生,
而她現在清醒了過來,拿自己的東西有什麼錯的。
“來人,”沈元丹對著外麵大喝了一聲,“將小月與孫媽媽給我綁起來,大少夫人的的瘋症犯了,將她也是關起來,免的傷了別人
。”
向晚握緊自己的拳頭。
“沈元丹……”
沈元丹冷笑,“向晚,我看你真是瘋了,以後還是好生的呆在自己的院中的好,免的出來傷人。”
隻是,當他看到自己的人衝進來就被人給一個個打趴在地上之上,就再是笑不出來了,他仗著這是自己的府裏,什麼事都是他說了話,不管向晚有什麼過分的事,他們關起來,誰也不知,誰也不曉。
他隻是沒有想到時,向晚的性子會這樣的不知好歹,竟然敢休夫,還要帶走那些嫁妝。
雖然他們家並不缺那些東西,可是,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以後還怎麼在京城立足,再者大哥那邊現在也是壓著他,他也確實是需要銀兩周轉
,向晚到是好啊,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她非得斷了他的後路不可嗎。這女人還真是狠。
既是如此,那麼他便不再與她客氣了。
隻是,他的眼珠子馬上就掉了下來,就連他身邊的薑氏也是一樣的表情,也不知道哪裏出來的幾名黑衣男子,出手間,不過就是幾息,他府內的人就已經被打倒在了地上,橫七豎八的,一個個不是抱著胳膊就是抱著腿的哀嚎著。
“向晚!”沈元丹伸出手旨,顫抖的指著向晚的臉
“你敢,你竟然敢?”
向晚哼了一聲,“你都敢,我為何不敢?”而她放在袖內的手,此時卻是握出了一手的冷汗,雖然已是對這個男人不報任何的想法,
可是一想起他竟然如此的狠心,要將她當成瘋子關起來,她的心裏就一陣的疼痛
。
嗬,關起來啊?這分明就是將她往死裏的逼,到時一個瘋子是活著還是死了,
誰能注意到。
而她回頭,感激的對著身後的顧元妙笑了一笑,“元妙,謝謝你,這次要是不是你,我可能都……”
她確實是沒有顧元妙想的周道,她還以為不過這就是拿走自己的嫁妝,自己的東西,怎麼可能想象到,有人竟是如此的狠心,根本就不給她活路。
顧元妙收下向晚的謝謝,說白了,還是沒有吃過虧,所以不知道人心險惡這四個字要怎麼寫。
她自顧的直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好,
眉眼輕抬,唇角也是微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