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讓人傳出去的那些消息,則真的就像是石沉了大海一樣,沒有在京城起到了一絲的波瀾,馬家的人,也似消失在了京中一樣,不管如何的打聽,也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想要去打聽,可是卻是被逼著學規矩,都是自顧不暇了,哪有時間去想別的事。她真是叫哭連天,隻能是將眼淚往肚子裏麵咽,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還手能力。
啪的一聲,她的腿又是被教養麽麽用力的打了一下。
世子妃,腿放直,這站著要有站樣,坐也要坐樣,莫不要忘記了,世子爺可是有身份的人,自是不能被其它人給比下去的,
教養麽麽板著一張臉,舉手投足,都是一板一眼的
,就連語調都是沒有任何的起伏。
顧元妙咬了咬唇,隻能是站直了雙腿,可是心中已經不知道咒了多少次眼前的麽麽了。
這麼大的年紀了,也不怕走路沒走好給摔死,當她的是木頭做的嗎。
此時外麵的風微微透起了暖意,已然可見了一片新綠溫入了所有人的眼間,原來天已經是到春了。
鳳允天伸出手,端過桌上的茶杯,用杯蓋輕輕撥動著杯中的茶葉,茶香清淡,卻是入口甘澀,到是他喜歡的味道。
“找我有事?”他淡淡的問著已經是站在自己麵前,幾乎是半個時辰都是未動未方的男子。
男子的有著精致的五官,唇紅齒白,男生女相,也是雌雄難分,額間的胭脂痣鮮豔欲滴,如牡丹般的赤紅妖冶著。
“他們是皇青兄送去的?”
衛寧西將手按在了桌子上,“冷笑,皇表兄果真是費了心力了。”
鳳允天伸出手,啪的一下打在了衛寧西的肩膀上,衛寧西向後狠狠的退了一步,捂著自己的肩膀,感覺有喉間一陣腥甜,他咳嗽了一聲,唇角也是溢出了一縷血絲。
“皇表兄,你做的好事,”他無所謂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鳳允天將茶杯放在了桌上,淡淡的目光掃過了衛寧西,眸中的冷意幾乎都是凍如冰窖。
“衛寧西,莫要再讓本王知道,你玩了什麼手段?本王女人的事,她會自己處理,這是顧家的事,與你無關。你的手最好伸的不要太長了,不然,本王不介意再把你丟出去京去。整日都個女人一樣,玩弄這些手段,你真是讓本王失望。”
‘於我何關?“顧寧西笑了起來,諷刺道,“那皇表兄為何要出手?”
鳳允天站了起來,走到了衛寧西的麵前,身上那一股子暴戾之氣,絕對的霸道無人可及。他的冰眸直視著衛寧西眼中的恨意了,原來,他已是恨上了他了啊。為了一個女人,為了那樣的一個女人
“衛寧西,”他一字一句,崩出來的話如同冰珠子一樣。
“如若本王要出手,你認為,她還能話?本王再是一句,這是顧家的事,你的手給本王好好的收著。”
“咳……”衛寧西再是一咳,唇角的血絲順著他的下巴滴了下來,在潔白的衣衫上沾上了點點的紅梅。
“皇表兄……”他笑,有些慘淡,卻也是堅定,“不管如何,我都是護定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