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若要如此了……”顧元妙突來的聲音,讓顧元夢愣了一下。
這是……
顧元妙突而一笑,就似暖了整個冬日一般,霎時,就連百花都是為之失色了不少。
“你是我妹妹,唯一的一親妹,我們是一個母親生的,我自是要會好好的照顧於你的,”她的照顧說的有有幾分重,裏麵加了其它的情緒,外人自是無處可知。
隻有她的笑,淡淡的冷冷的,卻也是似事而非的難懂。
顧元夢眨了一下眼睛,她一把抱過了顧元妙的胳膊。“我就知道大姐姐對我最好了,同大哥哥一般。”
“自然……”
顧元夢再次將手放在顧元夢的發絲之上,就這般輕輕的撫了起來。
“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不對你好,又對誰好呢?”
她的聲音幽幽的傳來,也不知道是說給別人,還是說給自己聽。
顧元夢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可是掛於顧元妙唇邊的笑,在這麼一瞬間的便冷漠了下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笑的都是有些僵硬了。
“你笑的真假,”琉沫從窗戶外麵跳了下來,再是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折子,
“看我的都要吐了
。”
“吐?”顧元妙打量她半天,最後視線停在了她的肚子上。
“幾個月了,誰的?”
琉沫突然陰下了臉,紅唇也是冰冷的吐出了幾個字,“顧元妙,我要殺了你。”
顧元妙站了起來,伸出手,一邊的阿布跳到了她的懷中,然後轉過了小腦袋,將一隻爪子放在在了眼睛之下,然後向下將眼皮一拉,舌頭也是一吐,差一些沒有將本來性子都是沉默的琉沫氣的跳腳。
“你有種!”琉沫半天才是咬出了一個字。
“我自是沒無種的,”顧元妙淡淡的撇過了琉沫一眼,這眼睛就如同她是哪裏來的怪物一般,聽不懂人話,“我又不是男子,哪裏來的種,莫非你有種?可以令女人生子嗎,那麼,你的這個子是從哪裏來的?”
“我沒有孩子,”琉沫終是被氣的吼了出來。
“我有說過那是孩子嗎?”顧元妙此時的聲音軟的出奇,帶著江南兒女特有的風情,再加上她本就是這種嗓音,不管何時,總是像是撒嬌一股,讓人氣不得罵不得,偏生的些是她還是一本正經的,真的不似開什麼玩笑
。
伸出自己的細長好看的手指,“喏,把你懷中的棋子給我扔進去,你都弄沒了我幾幅棋了。”
她指的是棋盤,而棋子就是琉沫手中的棋子。
啪的一聲,琉沫手指一彈,果真還將棋子給扔了進去,氣的黑著臉出去了,身後還有顧元妙軟軟糯糯的聲音,哦,今天到是記性不錯,會走門了……
琉沫的腳步頓,最後仍是微重的走的更快了。
待這裏隻有顧元妙一個人之後,她才是抱著阿布坐了下來,氤氳在眸中光華終是涼了下來。
“娘,這一條路,妙兒走的並不是太安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