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i,feri!”這時,十軍團、十五軍團已經黑壓壓地衝了上來,哨子聲中,他們嫻熟機械式地擁著盾牌和鬥劍,或者哈百失劍,開始砍倒猶豫畏懼而喪失鬥誌的敵人,卡拉塔費米烏斯拔劍來自衛,大喊道我就是指揮官,我就是——兩個軍團的兵士先是驚愕了會兒,接著就蜂擁而至,對著卡拉塔費米烏斯猛砍猛刺,沒有頭盔的他,很快就倒在了血泊當中,但是還像繼續掙紮爬起來,喊一句“雅典萬歲”,但隨後被一名疾馳而來的達爾馬提亞騎兵用斧頭,將腦袋給徹底削開,直挺挺倒在了地麵上。
雖然有卡拉塔費米烏斯的勇敢行為,但是被包抄起來的兩個軍團,還是未能逃脫大部被殲滅的厄運,成功遁入城中的不足十分之一。
而原本應該出城奮戰接應的布魯圖的第一軍團,見到這種淒慘的情景,居然躲伏在城垣之後,不敢有任何的作為!
當利奧的軍團山呼萬歲,揚起手中的旗標與武器歡慶勝利後,雅典城下在塔樓射程所及範圍外,到處都是傷兵、屍體和潰散無助的軍奴,在城門前,看著滿地滿街殘兵敗將的布魯圖,眼神發直。
“難道人力和財力導致的差距,真的不能用信念與勇氣來彌補嗎?古代先賢的教導,真的是錯誤的?”
布魯圖接著抬頭看去,通往衛城的那條道路,到處都擁塞著絕望和憤怒,在那裏賀拉斯與維吉爾等人在等待著他,於是他用碎布包裹好了手腕上的傷痕,扶著劍柄,慢慢地邁步走了過去。
此刻,在猶裏庇斯城下,所有的圍城軍隊已經做好了所有縝密的攻堅準備,兵士們在桅杆與帷幕後,扶著攻城器械,舔著幹裂的嘴唇,看著緩慢西沉的日頭,不時回頭看著,等待薩博的營地裏升起象征決戰信號的披風。
但薩博卻依舊有耐心,他根本不在自己營地當中,而是在主帥大祭司的金鷹營帳裏,在那裏大祭司正在接待兩位人物,一位是剛從尼科米底亞趕過來的奧塔基利烏斯,一位則是剃著光腦袋的優拉貝拉。
“確實,如果真的能讓雅典城免於劫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在馬上采取懷柔的手段,來消弭最後的戰爭,這場戰爭不應該如此淒慘,你們擔任信使的,說是不是?”李必達端坐在圈椅上,終於頷首,發出了這個指令。(未完待續……)
第16章信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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