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辟出一個人人如龍的輝煌大世,創造出一個宇宙大一統的無上格局!
在龍的藍圖規劃中,無論仙,佛,神,魔,人,妖,靈,巫,亦或者其他種族,其他體係都在其中!
為了生而平等,人人如龍,這種偉大的目標,祖龍願意去坐牢,共工可以去撞天柱,摧毀世界固化的秩序,開辟無上新路!
“我沒有錯!”共工平靜卻無比堅定道:“我的道路是正確!”
越過燭龍,踏過光陰,仿佛來到時光的盡頭,有一處巍巍小亭聳立,兩層閣樓,典雅別致、小巧玲瓏、古香古色。
亭中有高台,台上有石碑銘刻古字,石碑側有一位白發長須老者高歌:
“楚漢爭霸,看英雄,誰堪風流?東來風,漢家三傑,大風歌酒。堪笑八寶琉璃井,人定勝天君何求?
“想當年,豪傑如珍珠,並天鬥。雲霧罷,玉石出;紫竹洞,藏鮫媾。五柳籬笆下,嗟日長苦。”
“鳳鳴自去化閑雲,臥龍歸來放鶴友。儂何出?笑英雄人物,天不負!”
歌聲豪邁,巍峨大氣。仿佛在述說著什麼壯舉,訴說著什麼豪情。
共工眯起眼睛聆聽了一會兒,開口詢問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不知川在何處?”
白發長須老者輕笑一聲:“川曰泗水,乃是黃河古道!”
“仲尼作詩我在場,夫子提筆我研磨!”
“老夫正是泗水亭長!”
“閣下,可稱我為時光老人!”
共工大笑一聲,拍手道:“好一個時光老人,好一個泗水亭長!”
泗水亭長微微一笑:“比不得大神神通。”
緊接著共工陰森森的問道:“時光如水流,匆匆而逝,世間就真沒有萬古永恒帝國嗎?”
泗水亭長平靜道:“誰敢稱不朽,哪個言永恒,盤古都不見了,世上未有不衰之帝國,不落之太陽,不墮之榮光。”
“唯有精神永恒,大道流轉。”
“世間唯有易不易,我輩努力一二即可,何苦苛求完美。”
“不如放手,將機遇與磨難交給後來人?”
“我輩是大日,後來者亦是驕陽!”
共工眉頭緊緊皺起,舉棋不定,不知該說什麼,好像說什麼都不太對。
泗水亭長又補上了一刀,笑嗬嗬道:“道果若成,我分文不取。”
共工神色一變,驚訝望著泗水亭長:“那你忙前忙後,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自成道大羅以來,一直再做加法。”泗水亭長悠悠道:“如今加無可加,對手不是太易,就是昔日盤古,再進一分都要紀元為單位。”
“這洪荒啊,水太深。”
“既然如此,不妨做一做減法,做一場實驗,去找一找新路。”
共工像是重新認識了泗水亭長,仿佛打量了幾番,依舊忍不住問道:“你真得舍得?”
泗水亭長,淡然一笑:“我不似共工大神,根基,大道,種族,理念,夢想,未來,全在本方多元宇宙。”
“我座下也就二三弟子,三五下屬需要照料。”
“嗬嗬,這不沾因果,有不沾因果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