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謝軍強已經基本上將情況說清楚了,但是當他說完這些之後,我心中不由得膽寒起來,要不是我之前敏銳的觀察到他頭頂的黑氣,可能當時我就對他說出我辦完事情的話來,那到時候我肯定會把謝軍強所做的這一切毀於一旦,這一點真的是萬幸啊。想到這裏我都有一股後怕的感覺。
謝軍強這時候也對著我說道:“而你當時隻是對我說去喝酒,也沒有說別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而是答應了你,並且我回宿舍換衣服的時候,將我這次出來的情況告訴了副校長,似乎他並沒有起疑心,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但是讓我隨時報告情況。”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緊張起來,看樣子,副校長對於謝軍強還是不信任,那麼是不是說謝軍強和我的談話被他知道了,那要是這樣,我們就暴露了出來,正當我有這方麵的疑慮的時候,謝軍強開口說道。
“放心吧,經過這麼一次折騰,我發現我的神經也變得敏銳起來了,因為隻要是副校長想要監視我的時候,我的大腦都會傳來一絲痛感,這個痛感會分三次,當這股痛感傳來的時候,就說明他已經通過我的身體在觀察著周圍了......之前我也試過使用距離的方式來擺脫他的監視,可是後來,他發現了這個,然後當我每次出現頭痛的時候,他就會通過大腦的意念和我進行溝通,當時我是明明發現我腦袋頂上沒有黑雲的.......經過幾次折騰之後,我發現隻要我的頭頂沒有黑雲,那就基本上也已經擺脫了他的監視,可是當我腦袋中突然疼痛的時候,那就說明他通過我的身體在對周圍進行著觀察,所以此刻我基本上可以斷定他目前還沒有監視我.......”
說到這裏,我對著謝軍強問道:“那你能確定副校長不知道你已經知道這裏麵的漏洞嗎???”
聽到我的問話,謝軍強笑著說道:“這個我可以確定,他不知道,因為我在大腦疼痛的時候我並不會表現出來,他有一回問過我,我說小時候,腦袋受過傷,所以對於疼痛的感知很遲鈍,當時他聽了之後,似乎非常高興呢。”
聽到這話,我知道了副校長的監視出現了漏洞,所以心中開始了一個計謀,那就是副校長和我們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手段,那麼我就給他玩一手黃雀身後還有獵人的手段。
這時候,謝軍強對著我拍了拍自己腦袋,我知道副校長這是開始監視了。
我對著謝軍強說道:“謝大哥,我這次就是為了感謝你的,謝謝在我有時候晚上回來晚了,還能幫我開門,不用給我進行登記,這次請你喝酒也是為了感謝,所以你就不要推辭了。”
聽到這話,謝軍強對著我說道:“你瞧你說的,這不是看你這個小兄弟人不錯,我才這麼辦的嘛,那這次你請我,下次我請你吧,等會兒,我去買煙!!!煙我管夠!!!”
說完這話,謝軍強就向著煙酒超市走了過去,這是在為我爭取時間呢,看著謝軍強在超市裏非常自然的選擇著香煙,我立刻將我所想的信息傳遞給夭夭,夭夭在知曉後,立刻從吊墜中飛了出去,去找劉煒,將這些信息告訴他,因為劉煒見過夭夭,所以我並不會太擔心他們會對夭夭不利。
看著謝軍強不停的在那裏挑著香煙,我趕忙拿起電話,給張睿馨打了過去,剛接通,張睿馨本來想好好的抱怨我一番的,可是當我將事情簡單明了的說了一遍之後,她很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而跟張睿馨所說的就是讓她幫忙找幾個小姑娘,要那種玩兒的開的,倒時候就坐在謝軍強和我們所有人之間,到時候眼花繚亂的,我讓你一個老頭對我們進行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