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煒不再理會我,向著他經常訓練的地方走去.....
我看著這把桃木劍,心裏不由得一陣犯苦,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啊,這真是要了老命了,這麼重的劍居然要我完成這麼多的動作,真是......
但是,既然我已經選擇了進入師門,那就是跪著我也要完成自己選擇的路,牙一咬心一橫,開始一下一下的練起來。
在我完成了劉煒要求的訓練以後,我就讓劉煒將加重符的重量又一次提升了,至少現在的身體能夠承受二百公斤的重量進行訓練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我的身體比以往都看著要結實很多,而且還能夠自由的運動,所以在這種負重情況下,我開始了劍術的訓練。
在我一下一下的揮劍過程中,夭夭他們從吊墜裏出來,向我詢問一下劉煒的方向,之後去找他解惑去了。
夭夭他們在最近一段時間裏,對於修煉這種事情也是非常的熱衷,每天要麼是在吊墜裏修煉,要麼就是找劉煒解惑釋疑去了。
而我就每天苦逼,而且枯燥的在劈、坎、挑、點、刺這些動作中度過。
第一天練習這些動作後,我的胳膊已經腫成了豬腿的形狀,在晚上的時候,劉煒不知從哪裏搬出來一個大木桶,裏麵灌滿了熱水,而且在裏麵撒了不知道是什麼藥物還是什麼東西,讓我鑽到裏麵泡藥浴。
當劉煒準備的藥被丟進木桶裏的時候,整個水麵都咕嘟咕嘟的冒起氣泡來,看得我頭皮一陣發麻,在劉煒的嗬斥下,我鑽了進去,剛進去感覺有點燙,但是慢慢的卻感覺似乎有一股股的暖流從皮膚外麵鑽到了身體裏麵,然後整個人舒展開來,居然享受般的發出了一聲**,太舒服了~
當我從木桶中鑽出來的時候,發現木桶中的水整個變成了黑色,不知道這是從體內排出了什麼。
這時候,劉煒開始對我進行了師門特有的手法對我進行了按摩,尤其是在胳膊,在藥浴和按摩的處理下,居然消腫了,甚至感覺比之前還要有力量感。
就這樣,我在這個過程中度過三天,隨後的時間的裏,劉煒傳授了‘無極陰陽劍法’,隨後的時間裏,我基本上都是每天進行基本功練習,然後進行劍法練習,晚上由劉煒伺候著藥浴和按摩。在這個過程中,劉煒會時有時無的對我傳授一些關於符咒的畫法,還有口訣、指法的內容。
符咒,就是‘符’和‘咒’相結合,符就是在黃紙上用筆蘸上朱砂繪製出專門的法籙;咒就是一段段的咒語。
而在我們師門中不僅僅限於市麵上的黃紙,我們師門講究的是就地取材,物盡其用的原則,那就是隻要是能被我們用的地方,還有能畫的地方,都可以成為我們的符籙,比如說身上、牆上等都可以;咒語則有我們自成的一套語言、語速和音調,通過這些,我們就能夠將畫好的符籙激發出我們所需要的力量來。這個目前劉煒所教我的是一些簡單的符咒畫法和使用。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裏,我開始慢慢的適應了桃木劍的重量,並且能夠有模有樣的將劍法整套的武出來,但是距離將這套劍法運用在實戰中,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會完成,並且超過劉煒。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將劉煒作為我的奮鬥目標,並且時時刻刻警醒自己。
經過這段時間劉煒對夭夭他們的**,夭夭不僅學會了鬼物修煉法的全部內容,而且還掌握了專屬於靈物所使用的咒語及指法,算是成長最快的一個。而對於古武他們,隻有古武和書生目前掌握了全部內容,隻有桔梗和羅賓還差一點,所以接下來就由夭夭對桔梗和羅賓進行教授了。
後來聽劉煒說,如果能夠到酆都的鬼市上去一趟,就能夠給這些鬼物們獲得他們專屬的武器裝備。這個也就成為我的一個目標,就是接下來想辦法去一趟酆都,給夭夭他們拿到他們專屬的武器,那是我要是去解決各種靈異問題,那還不是如魚得水啊。
在距離回家還有三天的時候,爺爺他們回來了,他們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對我和夭夭他們進行了一次考核,考核對於爺爺他們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在他們回來後,我發現他們不同程度上都受了傷,不知道他們去做什麼了,後來我問爺爺,可是他們誰都沒有告訴我,隻是告訴我好好的修煉,好多事情以後就要靠我們了,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本來想著就這樣結束最後幾日的修煉,然後回家,完了回學校處理靈異事件,但是就在回家的前一晚,道觀裏發生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也成為我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