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這次徹底沒戲了,同事開的是瑞麟,雖然也是r的標誌。
但再加個小金人,這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價值好幾百萬。
隻能繼續等待的祁彥抱著手臂,祈禱同事也能像這輛車主一樣囂張,不顧一切地擠進來解救他。
跟小白花賤受站在一起壓力很大好不好。
祁彥跺了跺腳,確認自己還有雙腿。
黑色的勞斯勞斯,穩穩當當停在教學樓前。
司機先一步下車撐開黑傘,在給自家老板打開車門。
隻見從車裏走下來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他手上帶著一塊價值百萬的手表。
一滴雨水打在藍寶石的手表界麵上,男人微微皺眉,解下表帶,扔給司機。
然後自己舉著傘朝著教學樓走過來。
一看來人,祁彥猛地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把這茬忘記了?
這場戲除了是小白花受跟炮灰攻的相遇,也是火葬場的序幕。
此時的楚澤已經心灰意冷,但隨向鬆還沒有任何覺察。
隻當楚澤是因為他帶了一個會所裏的小男生回家,所以負氣出走。
但是這一走就是三個月,隨向鬆有點坐不住了。
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來找楚澤。
“走吧。”隨向鬆十分厭煩的看著楚澤。
但是楚澤毫無反應,就像看不見他似的。
隨向鬆認為自己已經給足了台階,楚澤就該乖乖跟聽話。
但是他似乎低估了這次楚澤的決心。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隨向鬆冷聲質問。
這個時候的祁彥,早就躲到了玻璃門後麵,一個箭步跨到教學樓裏麵。
反正這別人追妻火葬場的事,他打死也不會摻合。
在他看來這明明就賤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就因為楚澤露出了笑容,而白月光沈紀容永遠都是如月般冷清,所以隨向鬆就把楚澤趕下了車。
要知道彼時車子正開到盤山公路上,大雪封山,路麵結冰。
一輛大客車因為凝凍側翻,事故地點離楚澤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最後還是警車把楚澤送回了家。
充分證明還是警察叔叔可靠!
就隨向鬆這行為,祁彥強烈鄙視。
哪怕是個朋友,也不會把人家置於這種危險之中。
說白了就是隨向鬆不把楚澤當人看。
別人都這樣對他了,這楚澤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回到隨向鬆身邊。
這不是賤是什麼?
隨向鬆這種人,就是人品有問題,男德不夠。
真不知道楚澤最後是懷著什麼心情跟隨向鬆重修舊好的。
一道悠揚的鋼琴聲從手機裏傳出來,這是祁彥最喜歡的曲子——《夢中的婚禮》
畢竟上輩子他就是個單身狗,一直期望著能有一段美好的愛情。
其實他這個挺浪漫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交不到女朋友。
接起電話,同事十分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我快到了,你在哪裏?”
“我馬上出來。”掛掉電話,祁彥賊頭賊腦的看了一眼還在外麵糾纏的兩人。
隨向鬆握著楚澤的手腕,楚澤惡狠狠的看著隨向鬆。
那眼神像是要把隨向鬆撕碎一半。
沒想到小白花也有這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