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堊之牆可是傳說中永恒聖城的牆壁,七寶琉璃宗雖然是上三宗,但和永恒聖城還是沒法比的。”雪清河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白堊之牆的?”梁月抓住疑點,連忙問道。
雪清河一驚,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道:“我們天鬥皇室的圖書館中有記載,對於永恒聖城還是有些描述的。”
“梁兄,你為何如此激動?”雪清河反問,立刻將話語權拿到了手中。
“沒什麼,就是想起了我的女人。”梁月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宛若被拋棄的怨婦一樣。
“哦,梁兄的女人?可以說說嗎?”雪清河開玩笑道。
“不提也罷,就一個特別粘著我的女人而已。”梁月雖然字裏行間的不想說,但是話卻止不住的往外流。
“那女人就是個大話精,說是什麼武魂殿聖女,明明聖女是胡列娜,卻說自己叫千仞雪,你說她傻缺不?”
“而且啊,她特別喜歡撒嬌,每次都要我哄著才睡覺,不然就不行,甚至有一次差點鬧著上吊。”梁月一臉無奈的說。
雪清河的手微微攥緊,心中雖有萬般怒火,但是依舊掛著陽光的笑容,“是……是……是嗎。”
“可不是嘛。”梁月繼續說道:“明明身材還沒我身邊這位好,還非要脫光衣服往我身上貼,你說我是要她呢,還是要她呢,還是要她呢?”
雪清河沒有回答,低著頭筆直的往前走去,宛若沒有聽見一般。
“還有啊,我跟你說,女人就是不能找這種的,太粘人了。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就像那個女人,天天給我暖床,端洗腳水伺候我,那叫一個舒服啊。”梁月依舊不依不饒的在雪清河耳邊嘮叨。
“而且,她天天念叨著非我不嫁,你說我該怎麼辦啊,二皇子殿下?”
“我覺得……我覺得……”雪清河低著頭,陰沉著臉。
“好了,別吹牛,小雪才不是那種人呢。”
一聽小白為自己辯解,雪清河心中淚流滿麵,果然還是小白好。
“咳咳,前麵就是七寶琉璃宗的主殿,我先帶你們去見我的老師。征得老師同意再去見劍鬥羅前輩吧。”雪清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好。”
雪清河依舊是前麵帶路,而後麵的小白和梁月兩人卻在說著悄悄話。
“他應該就是小雪了。”梁月道。
通過剛才的反應,梁月就基本確定他就是千仞雪,畢竟話都說到那個地步了,如果是小雪的親人什麼的,早就上來和梁月辯解,或者直接派人打壓,然而他沒有,反而還在隱忍著。
所以梁月覺得他是小雪的可能性很大。
“真的嘛?那你為什麼還要我說好話,不直接揭穿她嗎?”小白疑惑的問。
“不用。等他忍不住了自己跳出來,然後知道咱們在耍她,到時候她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嗬嗬。”
“你好變態啊。”白宗滿頭黑線。
“那你別看。”
“不,我也想期待小雪到底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嗬嗬嗬。”
“小白,你變了。”
“還不是被你熏陶的,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不會不知道吧?”
梁月:…………
MMP,說來說去,怎麼最後賴在我頭上了?
“那好,等下看我眼色行事。”
“歐克。”
此時,平靜的走在前麵的雪清河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看破了,同時也被梁月安排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