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心神一動,一塊八邊形的令牌出現在空中,梁月伸手,拿過來一看,在令牌的東南方向畫著一個卦象,其餘地方則什麼都沒有。
有意思,梁月嘴角微微勾起。
“這是在哪裏找到的?”
“這是我在一隻巨大的老鼠魂獸上得到的。”
“行了,你沒用了,再見!”
梁月冷不丁的說了句話,那個人不顧疼痛,想要站起來求饒,然而卻沒有想到梁月的劍快他一步。
對於威脅,梁月向來會把他扼殺在搖籃中。
一旁的千仞雪看呆了,她沒有想到梁月居然如此冷酷無情,東西拿到手了還要趕盡殺絕。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目前看來,他至少不會對自己這般。
在這個人死後,出現了七八個光團,三人一一收著,隨後看著還活著的那三個人。
“咱們無冤無仇,你們圍攻我們也受人之托,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把你們獲得的技能全都寫下來,然後跟著我們,怎樣?”
“好好好!!隻要不殺我們,怎麼都行。”
“小雪,把你的離火印給他們每人種一個,以防逃跑。”
離火印就是千仞雪從梁月這裏拿到的魂技,不僅可以用來攻擊敵人,也可以刻在人的身上。
隻要自己心神一動,離火印就會發動,燒死這個人。
種完離火印,三人開始分贓,隻要是和劍術相關的梁月和白宗基本全包了,而一些火焰,光明什麼的,全都千仞雪包了。
不過分來分去,還剩下將近十個對他們來說並沒有用的技能,果斷放棄,收進了自己的背包中。
在分贓完,三人就帶著另外三個人離開了,回到了自己所屬的區域,去找尋那塊令牌。
是夜,群星璀璨。
此時白宗已經睡下,那三個人也在別的房間睡覺,整個大廳裏就梁月和千仞雪兩人。
“怎麼,睡不著?”梁月放下手中的細雪之舞,道。
“嗯。”千仞雪點點頭,目光注視著桌子上的蠟燭。
“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千仞雪搖搖頭。
“咱們相處也有段時間了,你知道我的長度,我知道你的深度,敞開天窗說亮話不好嗎?”
梁月悶了口酒,繼續說:“你有故事我有酒,不打算說說?”
“…………”千仞雪繼續沉默著。
梁月等了兩三分鍾也沒見她說一個字,不耐煩的起身想要離開,但是千仞雪卻拉住了他。
他見千仞雪的身影有些孤獨,像隻被拋棄的野貓,將想要說出口的、罵罵咧咧的話又憋了回去,同時也坐了回去。
“你的父母對你怎麼樣?”千仞雪突然問道。
一聽到父母,梁月眉頭就皺了起來,眼中無意中流露出了濃鬱的悲傷以及悔恨。
“還行吧。”梁月自嘲,聲音有些顫抖。
“是嗎。”千仞雪輕聲嘀咕一句,隨後道:“我父親我都沒見過幾次,而我母親完全不喜歡我,一直拿我當妹妹看待,就好像……就好像我不是她的孩子一樣。”
“她對我冷酷無情,從未關心過我,每次都隻是冷冷的看我一眼,連一聲女兒都不願意叫,隻叫我妹妹,我就像她一輩子抹不去的恥辱一樣。”
“哦。”梁月喝了口酒,淡淡的回答一聲。
“你也不安慰安慰我。”千仞雪眼中泛著光芒,嗔怒道。
“你是希望我將你抱在懷裏安慰啊,還是和你一起罵你媽不是人啊。”梁月淡淡的說道。
“你這樣以後還怎麼找女朋友啊,誰要你啊。”千仞雪無語,這人怎麼這樣啊,會不會說話,詛咒你單身一輩子。
“我知道沒人要,所以我打算把小白培養成我媳婦。”梁月露出了賤笑,“小白人美心善,身材更是比你好,尤其是胸前的兩坨肉,你根本沒法比啊。”
“滾!流氓,好好和你說話你怎麼耍起流氓了。”千仞雪捂著胸口,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