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沒有這麼老吧?”伏婉玲見彭韻蘭沒有一點那些一般少女般的羞澀,還表現得很豪放,心裏不禁對她有了好感,便和她開著玩笑道。
彭韻蘭,伏婉玲是認出來了的,在候機室內就見到了。
“喔,姐姐,我可不是說你,是我說錯了,應該是說黃一刀這個懶蛤蟆怎麼有可能吃到姐姐你這個天鵝的肉呢?他也不去照照鏡子。”
“呃……咱們還是先吃飯吧。”黃一刀見口頭上討不了好,急忙轉過話題,對伏婉玲道:“點了菜沒?”
“點了,我讓侍從上菜來。”伏婉玲說完,靠回椅子側身對一個服務員招手,然後那個服務員就意會的點頭轉身走了。
“彭妹妹,你喝不喝酒?”伏婉玲為黃一刀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問彭韻蘭。
“喝,怎麼不喝?不喝酒怎麼像江湖兒女呢?”彭韻蘭想也不想的道。
伏婉玲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她,然後為她倒了酒,然後優雅的舉杯,正要喝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用非常純正的國語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原來你也喜歡紅酒啊,在下鬥膽,想來請你喝一杯。”
美女還真的能惹事,這不?就來了。黃一刀在進門的時候,看到伏婉玲就在這大廳裏用餐,知道少不了有事情要發生的。
黃一刀在伏婉玲的側麵,一時沒有注意從做婉玲後麵走過來的男人。
伏婉玲皺了一下眉頭,放下杯子不悅的道:“對不起,我用餐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攪。”
“嗬嗬,有個性,我們可以互相認識,算是交了一個朋友,請你喝一杯,然後我就走。”這個男人像很好性情的說著。
這個餐廳並不是純正的西餐廳,不過,由於這個金港大廈的位置極好,附近都是一個商業性質的大廈,所以來這裏用餐的人還真的不少。
“沒興趣!”伏婉玲極不耐煩的應道。
“哈哈,正所謂四海之內皆朋友,認識一下交過朋友又何妨呢?”這個人好像還真的要纏上了。
黃一刀不滿的扭頭道:“我說你這人怎麼搞的?是不是想找茬?沒看到我們……咦?是你?”
黃一刀扭頭一看,竟然是認識的。
這個男人也呆了一下,臉色一下子數變,眼中更是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當然,還有一點少少的怯意。他強自鎮定的道:“嗬嗬,原來是碰到熟人了,這樣最好了,黃兄弟,咱們以前可能是有點誤會了,現在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吧。”
“鄧永誌,想不到你也來了香港。”黃一刀認出了他就是自己和梁冰雨去打拳時碰到的那個高幹子弟鄧永誌,想不到在這裏碰到他。
“哈哈,怎麼?你那個警花女朋友沒跟你來香港?”鄧永誌非常不安好心,又有點猥瑣的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嘿嘿,男人嘛,總會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的。和女人幽會總不能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啊。”
伏婉玲還以為是黃一刀認識的朋友,但是聽這口氣有點吃味,敢情是來找麻煩的。不隻是伏婉玲,連彭韻蘭也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兒討厭,好像是在討打似的。
“哼!對不起,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更別叫我是兄弟,請你離開,別在這丟人現眼。”黃一刀對他沒有好感,上次在那軍警俱樂部裏因為他想泡梁冰雨而鬧得大家都不痛快,根本就沒有一點想和他結交的意思。
“你……哼,別以為我怕了你,怎麼說我也是朝中的人,惹惱了我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鄧永誌見到黃星,舊恨湧上心頭,都忘記了自己是想來泡妞的目的了。
“拜托,這裏是香港,再說你朝中有人那又怎麼樣?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平民,一個老百姓而已,你能拿我怎麼樣?”黃一刀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目空一切的人。
黃一刀如此說,伏婉玲和彭韻蘭就知道這個男人不但是和黃一刀相識,而還是有過節的那一種,因此,對這個來打擾的男人更加的討厭,盡管看上去有點一表人才的樣子,但都知道其是一個敗絮其中的人。
“我說你這個人幹什麼?人家都說了對你沒興趣,你怎麼還賴在這裏?”彭韻蘭是剛好麵對鄧永誌的,鳳媚一瞪的道。
“公子,怎麼了?”此時幾個男人走到了鄧永誌的身旁,這些人一臉不善,眼睛閃閃的盯著黃星,大有一言不合,刀槍相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