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當然認得我。
畢竟那座巨大的雕塑,以及族內文明的傳承。
這些都是刻在它們骨子裏的記憶。
它們可以反抗族母,但絕對不會反抗我。
因為我在它們的眼中,便是一種無法理解的存在,這是一種畏懼的情緒,所以在看到我的那一刻。
這隻猩群便一瞬間舉起了胸前的雕塑項鏈。
同時全部跪拜在這裏。
它們的祖輩見過我。
而它們從來沒見過,所以我此刻的突然出現便如同神跡。
這隻猩猩族群全部舉起胸前的石雕項鏈。
的確抽象。
尼瑪的我覺得我蠻帥啊。
但現在你們拿的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隻是輕輕歎息,然後將這隻船停靠在岸。
再指著黑洲大陸所在的方向。
示意它們朝著我所給予的方向繼續往前,而它們雖然落後愚昧,但也肯定不是傻比。
其實我對於這隻猩群的退化很容易理解。
畢竟之前的pony處於人類文明社會。
而這群野猴子卻從始至終,都生活在這樣的荒野之中。
做完這一切,我便離開了這裏。
而它們在我遠去之後,才充滿畏懼的前往了這艘船隻。
它們圍繞在其周圍。
開始模仿建造。
至於這個離開島嶼的猩群結局如何,誰也不知道。
進化,始終是充滿不確定性的。
……
又過去了很久。
等待紀元兩千年。
這是我和沈蒹葭的第二十次會麵。
她還是那麼年輕,而我當然也是。
從休眠帶來的負麵狀態走出來後,一番雲雨,沈蒹葭和我開始了閑聊。
“你想看看現在的人類是什麼樣子嗎?”
我突然問道。
而沈蒹葭許久沒有回答,她沉思一番之後這才開口說話。
“其實對我而言,我真的很想讓人類這個族群好好的延續下去,不會有那麼多的剝削和戰爭,為了生存而戰隊我可以理解。”
“但很多戰爭其實是不必要的。”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
我隻是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
“那我們……應該怎樣做呢?”
“要不要殺掉那些敗類,進行人為的選擇,讓友善、天真這些基因刻在人類的骨子裏,而不是貪婪和自私。”
但很快,我就被這個天真的想法逗笑了。
沈蒹葭同樣也是。
“可我們都明白,如果人類骨子裏的這種獸性,真的被天真、單純這種情緒所取締,那麼這樣的一個種族是無法延續下去的。”
她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
可最終,我們還是不約而同的開口。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嚐試著試試。”
“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對嘛?”
我和沈蒹葭這樣想著,決定找到目前剩餘的人類。
來進行人為的選擇。
將獸性和人性進行糅合,讓兩種情緒都刻在人類的骨子裏。
這樣做,後來會怎麼樣呢?
沈蒹葭不知道答案。
我當然也是。
但我們兩個人都知道。
人性和獸性,在某種程度上。
缺一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