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抬手,在夏秋狐即將碰到小玖兒臉龐的時候,攥住了她白嫩的手腕。
夏秋狐突然愣住,漂亮的眉毛皺了一下,白淨的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鵝嗬嗬嗬,小弟弟這麼迫不及待想跟姐姐玩嗎?”
妖豔貨色,老子在網絡上接受妖嬈姐姐的勾引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蛋裏等著孵呢,現在我已經不喜歡你這樣的了,清純的小姐姐不比你這樣的強……薑遠無動於衷,完全沒有被魅惑到的表現。
他張開自己的手掌,僅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手腕,盡量減少二人的接觸麵積。
“別碰她,謝謝。”
他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心裏卻出現了一股裝逼的感覺。
她的臉上,尷尬的神情一閃而逝,似乎不太相信竟然能有男人抵擋住自己的誘惑。
即便是在妖庭裏,當我想的時候,除了父王,還沒有哪個男性可以抵擋住的我的魅力,即便這隻是個分身……夏秋狐想著,同時散發出了這具分身偽裝的靈識,探查了下現在的局勢。
奧莉維亞還躺在地上,正經曆著召喚這具分身所附帶的虛弱期。
楊福生已經斷了氣,一個普通的白衣石像師,即便經曆了異變,也不可能承受得住一位六尾大妖的侵襲。
狗頭人正趴在地上做著俯臥撐,腦海裏應該全是不可描述的情節。
趙千明正全力撬動著她設下的牢籠,對於這麼一個無欲無求的人,牽動他的欲望已經不會起任何作用了。
五裏之外,一襲藍衣正向著這邊飛來,具體容貌無法看清,但也可以猜測出是趙長明的師兄。
一名藍衣石像師。
就是說,剛才的情況除了他們兩人以外沒人發現。
吳光壽快來了,我現在這個狀態肯定打不過他,隻能等下次了……夏秋狐想到,右手搭在了薑遠的臉龐上,緩緩的滑到他的腰間。
“小弟弟,告訴姐姐你的名字,我們以後再玩。”
薑遠沒有回話,在心裏偷偷的“呸”了一聲……要是跟你玩指不定連腰子沒了都不知道呢。
犀利的眼神緊緊盯著她,唯恐她對昏睡的小玖兒不利。
“哎,真是無趣的孩子,姐姐還很忙,不陪你玩了啊。”夏秋狐掙開了薑遠的兩根手指,作勢轉身就要走。
薑遠鬆了一口氣,正要扶著小玖兒找個地方坐的時候,夏秋狐又突然轉了回來,一把揪下了薑遠腰間的石佩,身影輕巧的一閃,化作一條尾巴卷起了奧莉維亞,消失不見。
她那誘人的聲音還在薑遠耳邊回蕩:
“你這石牌不錯,姐姐拿走玩兩天,想要了去媚清妖庭找我玩啊。
不想去妖庭的話找奧莉維亞也可以的。”
在毫無存在感的袖口中,記錄著人名的書冊上閃過一道紫光,其上那塊剛剛換來的石塊悄然改變了形狀。
變成了一塊石佩,靜靜地躺在木盒子裏。
一抹藍色刺破了黑夜。
吳光壽身著藍色長袍,落在了楊府大院,趙千明的麵前。
皺了皺眉,吳光壽用靈識掃了一眼趙千明,抬手點在了他的右手。
一抹精純的古銅色靈氣湧進趙千明體內,破掉了夏秋狐給他下的牢籠。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