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問過我:你為何這麼猛?對於這種提問,我向來都是嗤之以鼻。
可笑。
你要想像我這麼猛,那就應該多去結交一些女人。
我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還要從三年前說起。
那時候的我還不像現在這樣有錢,我在給一家大戶當長工,我在那幹了五年有餘。起初是為了錢,後來就不是了,純粹是為了大戶那無胸無腦,脾氣暴躁的女兒。我差點和她談起了戀愛。
那是發生在雨後的小故事,同時也是讓我引以為豪的手藝活初露鋒芒的故事。
既然提到手藝活,那就不得不說一下我的履曆。
姓名:葛飄
年齡:不大
身份:前穿越人士,城市戶口。現一屆傭農,無戶無籍。
特長:手指靈活,手速極快。
之所以有這樣的特長,是因為當年還擁有城市戶口的時候,拜過一個推拿師父。學習了“上古推拿經”,此推拿法可令人舒筋活血,大汗淋漓以至於全身暢快。如若達到極高的速度,可令人產生快意之感。
後來我憑借此法加入了推拿組織,一般在澡堂活動。
讓我記憶最深的是,莫過於她的腳踝骨了。
那天雨後我正在田裏插秧,我挽起褲腿袒露出胸膛,高高地挺著。我衝著太陽,想要曬出古銅色。我能看到我的影子像一根黑直硬朗的鐵棒,正如我的那玩意一樣。
在那條泥濘的小路上,走來兩個姑娘。她們對我指指點點。但我絲毫不感到羞澀,甚至把胸膛挺的更高,然後像衝著太陽一樣衝著她們。
接著我就聽到了她們那因我而起的羞憤聲:
“小姐,那人好生魁梧。”
“小蹄子,還不快走。山村野夫,有什麼好看的。”
她向我一瞥,故作鎮定的拉著丫鬟的手從我眼前走過。那女人我認識,她就是大戶的女兒,隻不過我平時住在專供下人住的偏房,根本沒有接觸的機會。
隻是這個時間了她出去做什麼?
苗夫子是斷然不能讓她出去的。苗夫子就是她親爹,曾經村裏的教書先生。如今年紀大了,教不動了,走路都打顫,於是退休回來生了她。
我是有點佩服苗老爺子的,腿哆嗦成這樣還能獲得“老來得子”的光榮稱號。除了過人的意誌和高超的技術,我實在想不到別的方法。
苗夫子對這個女兒極為苛刻,下午三點過後沒有他的允許不得出門,隻能在屋裏溫習課業和針黹女紅。作為一個現代人,我對這姑娘報以深深的同情。
晚上我回到宅子的時候就看到她像兔子一樣刻意躲著我,她的小心思我都知道,她怕我告密,告訴她那打顫的爹。不過我不是那種人,頂多嚇嚇她。
作為傭人,苗夫子是允許我上桌吃飯的,與家裏的男丁共同飲食。這是苗夫子的特令,十裏八村的大戶獨他這樣,深得下人的愛戴。
他的妻子與他的女兒,便伺候著男丁們吃飯。等我們吃完,女眷們這才可以上桌。她們擺完碗箸,便退到內屋扯下門簾。臨走時苗翠娥還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這小妮子,當真以為我怕她嗎?
不給她個下馬威,怕是不知道葛大爺的手段。
屋內除了吞咽和碗箸的碰撞聲之外在無其它的動靜。我先聲奪人,把筷子拍到桌子上,說:
“老爺,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內屋嗆來一口咳嗽聲。
苗夫子不以為意:
“講。”
咳嗽聲越發劇烈。
苗夫子皺眉,停下手中的筷子。
“娥兒,誰教你的這般做作?真是越大越沒教養了。莫不是感了風寒?”
“……沒事的,爹。”
我心裏感到竊喜,正色道:
“老爺,今年雨水不同往年,我想要不要從山下的河裏倒灌點回來。”
“這點小事你做主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聽,大戶就是大戶,不拿事當事。
我扒拉著飯,挑釁似的往內屋一瞥,恰好透過縫隙看到撕咬手絹的苗翠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