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最熱的七月已經過去了。

八月的一個下午,ulyin來了一位熟客。

“好久不見啊,武道君!”友裏

花垣武道說:“好久不見,我來買點兒點心。”

“沒問題,你想買什麼樣的點心?”友裏帶著他到櫥櫃前挑選。

花垣武道低頭回憶了一下,似乎不太確定要買什麼。

友裏問:“不確定要買哪種?是買來送人的還是武道君你自己吃呢?”

“嗯……”花垣武道猶豫了兩秒,“其實是給艾瑪買的。”

“哦,原來是艾瑪小姐。”友裏想了想,“說起來,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她,還有mikey君他們。武道君,你和他們是好朋友吧,他們最近怎麼樣?”

被問起這個,花垣武道不禁難過起來,語氣也低沉了下去:“不瞞你說,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艾瑪受傷了,現在正在住院。”

“啊?”友裏很吃驚,轉而又變得擔憂,“她現在怎麼樣了?”

花垣武道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她傷得不重,醫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友裏緩緩點頭,又問:“所以……是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花垣武道支吾著,“抱歉,事情有點兒複雜,我一時說不清。”

友裏愣了一會兒,很快理解了:“沒事,我明白的,艾瑪沒事就好了。隻可惜我到現在才知道她受傷了,沒能第一時間去探望她。”

“那個……艾瑪前兩天就說想吃這兒的菜,但是醫生說她有忌口,所以今天才讓我來。”

“這樣啊,那我來為她準備吧。”友裏挑了兩盒精致的小蛋糕和一盒中式糕點,用禮品袋包裝好交給花垣武道。

花垣武道的感激地說:“謝謝,一共多少錢?”

“不,不用付錢,這是我的心意。”友裏說。

“這怎麼好意思……”花垣武道不太好意思,伸手撓後腦勺。

“沒事的,順便拜托你代我問候一下艾瑪吧。”

“好,我一定會的。”花垣武道鄭重其事地點頭。

過了兩天,艾瑪就來ulyin找她了。

已經過了午餐時間,友裏不忙,就坐下來和艾瑪聊天。

艾瑪精神不錯,外表看起來已經完全恢複了,隻不過仔細一點兒可以看出她額頭上,劉海遮擋處有一塊兩指寬的傷疤。

“唉。”艾瑪幽幽歎氣。

友裏問:“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艾瑪沒有立即回答,醞釀了一會兒才開口:“自從受傷之後,我就發覺身邊的人好像有些不對勁了。”

“是怎麼不對勁?和誰有關?我猜是和draken君吧。”

艾瑪點點頭:“draken,還有我哥。”

“mikey君也是嗎?”友裏不禁回想起那次他們倆在ulyin打架的事情,“他們又鬧矛盾了?”

“鬧矛盾?”艾瑪的表情變得有些苦澀,“如果隻是鬧矛盾就好了。”

友裏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出什麼事了?”

艾瑪搖頭:“我沒問他們,也沒看見他倆吵架,但是我知道這件事肯定和我有關。而且,他們這次的矛盾,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深。”

艾瑪的眉頭緊緊皺起,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友裏忙勸慰道:“艾瑪,你先別過於擔心。mikey君和draken君之間的情誼有多深厚,連我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也許會出現小裂痕,但最終肯定會重歸於好。更何況,你說他們倆鬧矛盾與你有關,你對於他們兩人來說都很重要,又怎麼會因為你而關係破裂呢?”

艾瑪緊緊咬著吸管,反複思索著友裏的這一番話,足足三分鍾過去了,她才重新抬起頭來。

“謝謝你,友裏。謝謝你跟我說這一番話,但願我是當局者迷吧。你不知道,在我住院的那一段日子裏,每天看著他們倆冷戰,我心裏又擔心又著急,但是又做不了什麼。而且,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會有大事發生。”艾瑪說著閉上了眼睛。

友裏說:“艾瑪,我覺得你應該找他們好好談談,或者是說,你們三個應該一起談談,隻有相互溝通才能解決問題,把問題說開就什麼都好辦了。”

艾瑪沉思了一會兒:“你說得對,友裏。我應該試試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倆經常鬧矛盾的?”

友裏於是把那天發生在ulyin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包括後麵draken和mikey賠她掃把和雞毛撣子的事情,艾瑪成功被逗笑了。

兩人一直聊到日暮時分,艾瑪才告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