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了下眉,擁被緩慢坐了起來。聽見這邊的動靜,屏風外立時有侍女匆匆迎了上來。
“娘娘您可算醒了!”
兩名梳著丫鬟髻的粉衣侍女,一人去取引枕,一人仔細扶著她靠在上麵。蘇婉容動也不動,侍女見她麵上依舊泛白,瞧著也不見什麼氣色,便是不敢怠慢地連忙詢問蘇婉容是否身上還覺著不適。
蘇婉容沒理,也不開口說話,隻任憑侍女從旁有條不紊地小心伺候。她自己雙目發滯地緊盯楹窗上懸掛的一縷編結流蘇,不知在思量些什麼。
昨夜那男人顯然已經將她逼上了絕境。重生這麼一遭,蘇婉容比誰都要惜命,她不想死,可更是不想窩窩囊囊地活著。
太傅府無疑就是蘇婉容這輩子唯一的軟肋,那無恥的男人以父親相要挾,蘇婉容無從抵抗,可她不甘願由其胡作非為,是以,走投無路了這才出此下策。
靠在床頭,蘇婉容的思緒仍有一些恍惚。她垂下眉眼,卻是瞧見昨夜被撕扯得支離破碎的衣裳,不知何時已被換下,就連內裏的小衣也被換上了新的。
仿佛察覺蘇婉容心中所想,正為她掖被角的侍女出言解釋道:“昨夜娘娘昏迷以後,是陛下親自抱著娘娘去尋的太醫。陛下那時的臉色很是難看,據說當場便嚇哭了兩個掌燈的小太監。昨夜時辰已經很晚了,一同前來南苑的禦醫大多已經歇下了,陛下硬是將整個南苑但凡是通點醫術都給叫了起來,就給娘娘一人把脈看診……”
侍女見榻上的貴人似乎有些出神,嗓音微頓,暗自觀察了一會兒她的臉色,這才試探著低低又是說道:
------題外話------
有人不滿意女主,有人不喜歡男主。我隻能說眾口難調,他們倆我哪一個都很喜歡,我也隻會堅持自己的初衷,把原本想好的故事繼續寫下去罷了。
還是那句話,我塑造的主角都不完美。
女主不聖母,也不白蓮花,更不女強,她就是個肉體凡身好麼。現在算不上喜歡男主,出了事情,自然是第一個考慮親人和自己。重生了不代表可以每天開金手指。重生的優勢自然是有的,但不是現在用。
男主我不想說了,我這本本來就是打算寫一個荷爾蒙迸發的糙漢子皇帝,被女主馴化成繞指柔的故事。隻能說,喜歡的人請和我一樣繼續喜歡下去吧,後麵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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