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可是思語噴的香水太重了些,她以前都是少噴一些或者幹脆不噴的,我問她,她就說畫廊裏最近裝修,自己在整理倉庫裏的東西,所以多噴了一些,遮一遮身上的黴味兒。”
這裏有聽起來也挺正常,餘嫋嫋和嚴暮雲也不知道該怎麼給雲岫心寬心。
“倒是常聽你提起這個女孩兒,她以前這樣過嗎?”嚴暮雲可能也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跡象,但沒有直接問。
“以前沒這樣過得,就算是最多是偶爾沒事,出去找一兩家畫廊打工,也隻是最多半天,玩兒而已。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認真的早出晚歸過。”雲岫心想了想回答。
“你們學校現在要求實習了嗎?”餘嫋嫋換了一個思路問雲岫心。
“學校倒是提過這件事情,隻是大多數學生都要回家裏公司幫忙的,或者早就定了知名的畫廊來實習,像思語這種,自己找的幾乎沒有,而且我問了她好幾次,她在哪家畫廊,她回來晚,不安全,我可以去接她。但是她都含糊其辭,沒有告訴我。”雲岫心也覺得越說越納悶。
“以前,舒小姐就說過要自己找畫廊實習嗎?”沉默了一會兒,餘嫋嫋接著問道。
“她倒是有提過,她說家裏人本來就不太支持她學畫畫,所以找畫廊這種事情就不麻煩家裏人了。”雲岫心把腦子裏的記憶翻一遍,想起了舒思語的原話。
“那她家裏是不是,額,”餘嫋嫋覺得有些不好開口,但排除不了這種可能性,所以還是說了出來,“是不是最近有什麼狀況呢?”
“她家裏?”雲岫心反問了一句,“據她說,家裏情況還可以吧,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很長時間沒有聽她提到家裏的事情了。好幾次,我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聽到她在衛生間裏打電話,但是我也沒有專門去聽。”
說到這裏的時候,三個人的目光較之剛開始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今天晚上,舒小姐回來,你好好和她談談吧,國外不比國內,環境要複雜得多,她一個小姑娘,很容易上當受騙的。”嚴暮雲此時的表情已經非常嚴肅了,看來他和餘嫋嫋一樣,想到了不太好的事情。
“好,我晚上回來就問問她。”雲岫心也認真的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
關於舒思語的事情先告一段落,嚴暮雲轉向了餘嫋嫋,“餘小姐,你不是在國內嗎?怎麼今天會和岫心一起出現呢?”
“哦,我是臨時回來簽一份合同,正好是岫心大學裏的柯教授,所以順路過來看看她。”餘嫋嫋還是原來的樣子,但嚴暮雲可以感受到她變得溫暖了許多。
放在之前,估計以她的個性,是不會主動去看望任何和她沒有多大關係的人的,餘嫋嫋的自我保護意識太強烈,同時又是典型的被動型人格。
“那這次要待幾天?定好酒店了嗎?”嚴暮雲對於自己人也是非常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