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凡揭下鄺淮身上的符籙,鄺淮頓覺身體輕鬆,隨即以單手撐地,以腿踢擊張亞凡,張亞凡以金光咒防禦,鄺淮被彈開,隨後借勢起身,張亞凡施展北鬥神咒,鄺淮以金剛不壞防禦,這北鬥神咒威力確實極強,鄺淮金剛不壞被破,卻並未受傷,張亞凡邀鄺淮上樓頂決戰,鄺淮欣然接受,張亞凡在樓頂拿出招雷符,鄺淮提起真氣施展虎步龍形拳中的虎形,張亞凡招來漫天雷電,鄺淮不停以虎形迎擊,鄺淮真氣耗盡,漫天雷電也消失無蹤,張亞凡也沒有再戰的意思,此戰以二人平手結束。
鄺淮緩緩睜開眼睛,喃喃道:“是夢嗎?即使是在夢中,我也隻敢與他平手嗎?”
鄺淮一路狂奔,到了雙極樓下,他此刻的心情極為忐忑,同時也有些興奮,若是真能得知師傅的下落,此行也算得償所願了,鄺淮眼神逐漸堅定,便上了樓頂。
鄺淮上到樓頂,卻見張文在樓頂的另一側,那裏能看到城外的風景,張文配劍放在一旁,負手而立,鄺淮正打算說話,張文卻先出聲道:“你來了?”
鄺淮恭敬道:“晚輩鄺淮,見過前輩。”
張文揮了揮手說道:“不必拘禮,鄺世傑就不是什麼有禮之人。”
鄺淮問道:“前輩知道我師傅現在何處嗎?”
張文轉身說道:“很遺憾,我並不知道他在哪。”
鄺淮有些失落,但張文又說道:“他之前確實來找過我。”
鄺淮說道:“前輩,您說話怎麼斷斷續續的。”
張文說道:“他說過,以後可能會有一個小孩來找我,會問他的蹤跡,我一直在想,那個小孩會是怎樣的,會以怎樣的方式來找我。”
鄺淮問道:“前輩,我的表現您滿意嗎?”
張文笑道:“鄺世傑被稱為武癡,你可算是個小武癡了,他二十五歲時挑戰的我,那時的他乃是巔峰自在境修為,你今年多大?”
鄺淮說道:“晚輩今年十七歲。”
張文說道:“你十七歲,巔峰金剛境,目前的表現來看,勝北鬥少年弟子一籌。”
鄺淮搖了搖頭道:“可還是打不過張亞凡。”
張文說道:“你自然是打不過他的,原因他也給你說過了,更何況他天生道心,天才間也是有差距的,這就是你與他的差距,你也不必過多在意,即便是登頂之人,也不敢放言冠絕天下。”
鄺淮問道:“敢問前輩,家師與您說了些什麼。”
張文想了想,說道:“除了說你會來找我之外,還說了你的一些事情,你名淮,是因為他在淮河邊撿到了你,他是在天漢二十五年八月十五日,也就是在我們對決的那天撿到的你,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的。”
鄺淮沒有說話,就一直看著張文。
張文又說道:“往年龍虎山和臥龍寺都不曾來武林大會,可今年偏偏來了,張亞凡獲勝後卻沒有接受少傑稱號,然後我單獨和我說了一件事情,他師傅林玄子算了一卦,說今年的少傑歸屬會影響到天道的變化,而他們必須幹預一下這變化,我很好奇他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他卻沒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