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管他,孩子要緊,先送醫館,快,等救好了孩子,再找他。”
那撞人的男子分的清楚事情的輕重,如今葉飛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跑了,追他完全浪費時間,還是孩子的命要緊。
“走,走,去醫館。”
孩子的母親直接跳上馬車,男子策馬前行,速度很快,就朝著醫館而去。
……
“駕!駕!”
舞長空騎著高頭大馬,他朝著一處高樓林立的醫館而來,馬兒被他栓在了樹樁是上,他一身黑色衣衫,腰身淩厲,拴好馬後就朝著裏邊走去。
醫館內人來人往,都是陪著患者而來,不少人看著賬單發愁,也有很多人躲在角落內暗自哭泣,更有人痛不欲生的慘叫。
很多時候,人們經常抱怨生活不如意,但是你去醫館一趟,看到裏邊沒手沒腳的人,身患疾病的人,那些昂貴的醫藥費把一個家庭給壓塌,當看到那麼多的絕望,也許你會感覺自己很幸福,窮算的了什麼,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人絕望。
舞長空一路向上,兩邊的房間很多,裏邊都是躺著病人,舞長空朝著妹妹的病房走去,他進去的一瞬間,就驚愕在那裏。
因為病床上躺著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妹妹,二十一個中年人,病床旁邊還有很多陪同著家屬,他們也是看著舞長空。
“我妹妹呢?你們是誰?我妹妹不應該在這裏嗎?”
舞長空冷靜的問著他們,自己妹妹已經在這個房間內兩個月了,而他們這群陌生人是誰。
“你妹妹在走廊裏躺著,治又治不好,浪費時間,每天在醫館裏躺著做什麼。”
一個青年男子冷漠的說了一聲,他臉上帶著不屑和霸道。
“你說什麼?你把我妹妹推在了走廊裏,混蛋,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舞長空瞬間就捏緊了拳頭,大聲的質問著他們。
“是我。”
就在此時,舞長空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他轉頭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長衫的中年人走進來,他下巴上長著一抹黑色的小胡子,身材消瘦,雙眼卻十分銳利。
“為什麼?少華醫師,我妹妹病的那麼重,你把她推進走廊裏邊做什麼?”
舞長空看著少華醫師,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你連醫藥費都交不起,每次都拖欠著,還占著病床,人家水家給的錢多,病床就應該讓出來,誰不是為了錢啊。”
少華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熏香,他緩緩的走進來,把熏香放在桌子上。
“水家主病的很重,把這熏香放在這裏,有助眠的效果,希望水家主早日康複。”
少華對舞長空的臉色很冷漠,轉頭就對水家人一臉殷勤,語氣都不一樣了。
“好,少華醫師,你有心了,錢不是問題,等待會我再給你一百個銀幣。”
一個女子對著少華醫師說著,她一身青羅裙帶,腰間的玉佩也價值不菲,一身的名貴錦緞,她眉目清秀,一臉上位者的淩厲,那女人對著少華醫師說著。
“真是多謝煙水小姐了,我後續一定請最好的醫師治療水家主。”
少華一臉獻媚的說著,看著水家才財大氣粗,隨隨便便就給了一百銀幣,他內心歡喜。
“這是我妹妹欠下的錢,一共三百銀幣,我會慢慢還的,這病床是我妹妹的,讓他們出去!”
舞長空直接遞出自己剛剛比賽得到的錢,他堅定的對著少華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