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來自異時空的蝴蝶,所掀起的微小波瀾……
短短數日的接觸與傳授,能夠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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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是茂密的叢林,一個戴著大號護目鏡的黑發少年正在樹間跳躍行進,粗重的喘息和寫在臉上的慌張充分暴露他內心的急躁。
(糟糕了……這樣下去,會被殺掉的……)
……
“哢嚓————撲——砰!”
看見目的地的少年似乎有點激動,不經意間腳下卻因用力過猛踏斷了一條樹枝,於是……
“呃,勉強趕上嗎?”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和那漠然的眼神,少年尷尬地咽了口唾沫,迅速站了起來,心驚膽顫地拍打身上的塵土。
“不,你遲到了!帶土……”銀發少年麵罩下傳出的沙啞音調,令黑發的少年————帶土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個……之前有個背著厚重行李的老婆婆向我問路……呃,後來我眼睛裏進了沙子……”帶土打著哈哈,眼神不斷飄向一旁岩石上坐著的金發青年,顯然是打著求救的意思。
“……下次不要找太過離譜的借口……”銀發少年沉默了一會兒,卻是沒有再繼續追究。
“啊?”似乎有點意外同伴的反應,帶土驚訝地叫了出來,“你不是應該對著我大扯一番忍者的規矩什麼的然後再……呃…..”
“……”(你丫欠虐啊……)某銀發少年目光能殺死一條龍。
“……”(白癡……)某女子無語問蒼天。
“……好了好了……”(嗯……這就是所謂悲劇吧……)某金發青年好笑地開口,“每次你被卡卡西抓到都要弄出點事情來,這次他不說了你反而皮癢了啊?”
尷尬地撓了撓頭,帶土呐呐的說不出話來。
(咦……卡卡西什麼時候變得好說話了?錯覺?呃,對了,我都忘記了……是升級上忍所以很高興吧……糟糕,我忘了準備禮物……)
……
“什……什麼意思啊這隻手!我可沒什麼東西要給你!”看著伸到眼前攤開的手,帶土隻覺得喉嚨發幹……終於,還是避不了這件事情……
“哈,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卡卡西維持著的麵癱的樣子,嗯,麵罩的遮蓋下也隻能看出這種表情,“沒用的人估計也想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吧……帶著反而會成為累贅……”
“你……反正我就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能成為上忍!”帶土離奇地怒了,,“我可是宇智波!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帶土!我遲早會成為超越你的強者!到時候看看是誰沒用!隻要……等我開啟這雙寫輪眼!”
“寫輪眼……隻靠著那‘作弊器’是成不了真正‘強者’的。”卡卡西默默轉開視線,腦海中卻不禁回想起前些天與另一位有著類似樣貌的少年相處的片段……
……
“強?”血色的利刃散為點點血滴融入右手手心,君破自嘲的笑了笑,“在你看來……什麼,叫做‘強者’?”
扶著樹幹勉力平複了急促的喘息,卡卡西剛想要開口,抬頭間卻看到君破雙目中的莫名眼神。
(什麼,是‘強’……)細細地品味其中意味,卡卡西一時間也有點愣神……良久,才以不確定的語氣說出原本的想法。
“強者……應該是指……有足夠力量做到自己想做之事的人吧……”
“嗬……戰鬥力嗎?嗯,這個世界上個人力量橫行,用戰鬥力當衡量的標準也算恰當吧……”雙手抱胸,君破隨意地靠在隻剩半截的樹樁上,“所以你才問我什麼是強者,怎麼變強對吧……可惜,有這種狹義的強者觀念的話,你是不會成為強者的。”
“……”雖然沒有搭腔,但攥緊的拳頭還是暴露出卡卡西內心的不忿。
“切,別那麼激動~~~按我的標準來說,連我都是個外強中幹的弱者呢。”無所謂地說著貶低自己的話,君破合上了眼睛。
(你都算弱?!)卡卡西無語地望了望一旁溝壑縱橫的土地,那自己算是什麼?
“好吧,按大眾的標準來說吧。”君破幹脆盤膝坐下,用右手撐著腦袋,左手淩空一撈,遠處的衣袍就突兀地飛了過來,隨後就徑直披上,對這種現象卡卡西倒是見怪不怪了。“你是想說如何擁有像我,或者你老師那種程度的戰鬥力吧,那麼……”
手在空中作勢比劃了一下,君破對著卡卡西說道,“如果水門大哥隻會你會的所有術,且有著完全相同的查克拉質與量,你有信心打敗他嗎?”
“……”卡卡西沉默了,顯然他不認為自己可以在這種條件下打敗他的老師。
“再換個例子,如果你有著比三代火影多十倍的查克拉,也會已知的所有忍術,你有信心和火影戰鬥嗎?”
“……”
“顯然,你連一分勝利的希望都看不到。”君破翹了翹嘴角,“那麼,其中的差距才你們看來,就是所謂的‘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