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校園暴力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的結束?
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生活在陽光底下。
人都是自私的,他們唯一會想到的隻有自己。
在所有的真相到來之前,他們隻會互相殘殺,互相推脫責任。
好像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任何的事情。
甚至
人命也是如此。
……
在州迎市有兩所被稱為地獄中學的學校,在那裏校園暴力發生的最為頻繁,雖然身處黑暗之中,但是通過一係列肮髒的手段讓所有的欺淩者逃脫了的罪名。
在這裏,欺淩者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一樣仰視著整個學校,被欺淩者卻隻能在黑暗的小角落裏麵獨自哭泣。
你說誰來管他們?
告訴老師,校長,報警……
這一切的手段隻不過是浮雲罷了。
有權的欺負沒權的,有錢的欺負沒錢的,他們用錢堵住了所有人的嘴,用錢解決任何事情。
可是,
到最後受傷的還是隻有被欺淩者,
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公平,
可是這個世界就從來沒有公平過。
池信中學和夏榮中學被稱之為地獄中學,兩所學校都是民辦的,但是兩所學校不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還更加吸引學生的到來。
地獄中學稱號來源於所有的被欺淩者一起起的,在這裏麵校園暴力隻是在學校最黑暗的深處,而在學校的外麵始終罩著一層別人看不見的保護罩。
這一層保護罩真可笑……
它保護的不是被欺淩者,而是在保護那些有錢有權的欺淩者。
九月一日,又是一個新的學年開始,池信中學總是喜歡在開學典禮時候演講著反對校園暴力。
辭言已經在這裏呆了兩年的時間,還有一年就高考了,他終於可以離開這所肮髒又惡心的學校。
在主席台上的校長麵麵俱談著反對校園暴力,但誰又知道他隻是一個披著羊皮外套的狼,他嘴上說著反對校園暴力,但是每次收錢的時候卻沒有任何的猶豫。
開學典禮結束之後,每個班按順序回到教室裏麵。
辭言是坐在第五排最後一位的,他旁邊是沒有人坐的,因為所有人都不想跟一個抑鬱症患者坐在一起。
辭言已經習慣了這種環境,沒有一個人打擾他,但是總會有一群人一各種小玩笑的形式抓弄他,每次早上辭言回到教室之後,都會發現自己椅子上粘著膠水,桌麵上的書也都會被扔到垃圾桶裏,桌麵上一直擦不掉的那一行字寫著:抑鬱症患者專屬座位。
辭言從小就比較孤獨,不喜歡跟人講話,他的媽媽跟他一樣都是抑鬱症,所以她爸和她媽離婚,離婚之後他就一直跟媽媽生活,但是媽媽是重度抑鬱症患者,沒有錢吃不飽的生活辭言太知道是什麼感受,在辭言七歲的時候,媽媽就在他麵前跳樓自殺了,他想跟著媽媽一起去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太恨他了,每次自殺都沒有讓辭言成功死掉,反而還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辭言看著班仰看戲的眼神看著他,辭言雖然不算脾氣特別好,但是麵對這些卑陋齷齪的人,辭言也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的來往,辭言從垃圾桶裏麵拿出自己的書,打開自己的語文書撕掉了裏麵幾張紙粘在椅子上。
班仰和田逢全兩個人坐在窗戶上看著下麵辭言狼狽不堪的畫麵,兩個人出了名的欺淩者,辭言、班仰和田逢全三個人是一個班的,辭言本來就在角落裏麵有太多的人注意他,高二下學期一次換位,班仰坐在辭言的後麵。
班仰最喜歡欺負一些軟弱之人,辭言是不喜歡說話,但是在班仰看來他就是在裝高冷,班仰總是看他很不順眼,在辭言坐在他前麵的時候,他每次上課的時候看見辭言做筆記,班仰不是會在後麵故意踹辭言的椅子,踹完之後還假惺惺的說著對不起呀。
辭言沒有朋友,他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每次上體育課的時候,其他男生都在打籃球或者是踢足球的時候,辭言一個人坐在樹下自己一個人發呆。
在辭言眼裏的班仰和田逢全都是狗彘不食其餘,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夾擊著辭言。
高一的時候,班仰和田逢全兩個人就因為欺淩別人被記過,但是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風聲,沒有任何的人壓得住他們,他們兩個在校園裏麵肆意欺淩。
“幹嘛呀,自己坐在這裏。”班仰盯著辭言說。
辭言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狠狠的盯著班仰看。
“跟你說話呢,還敢瞪著我。”班仰是個暴脾氣,說完之後直接揮起拳頭打在辭言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