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紅桃7·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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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所以說你昨晚碰到了伏見麼?”十束多多良撐著下巴,一邊看著草薙出雲調酒一邊聽著八田義憤填膺的控訴。
吠舞羅酒吧在白天的時候客人比較少,尤其是上午這段時間,熬夜的人還沒有起床,情分的人早就出去獵豔。
八田美咲額角上貼著膠布,皺著眉頭帶著點不愉快帶著點別扭:“十束哥,這完全就不是重點!你沒有聽我在說什麼嗎?”
“抱歉抱歉!”十束多多良喝水嗆了一下,一邊咳嗽一遍道歉,雖然聽上去好像很沒誠意的樣子:“恩,我是說,我有在聽到你說。”
鬱悶的看著十束多多良兩這個抱枕靠在沙發上,不過在對上安娜好奇的眼神之後,八田值得繼續用他那不是很強的表達能力,講述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在另一個藍衣服秋山冰杜加入戰局以後,伏見猿比古終於空出手來去尋找那個一直隱藏在背後早總一切抽冷子的人。就好像心靈感應似的,八田美咲十分配合的放了一個大招,完全毀掉了第四教學樓附近的所有遮掩物。
雖然鐮本力夫做了一個慘不忍睹的表情,但是賠著賠著就習慣了不是麼,草薙哥一定會理解的。
與之同時秋山冰杜也嚐試著用陽炎包在裹住那個少女,從源頭上阻隔“蝴蝶”源源不斷的增加。另一方麵既然這些“蝴蝶”可能是追著陽炎走的,那麼撤掉自己身上的陽炎包裹到別的地方呢?
與吠舞羅以暴製暴的做法不盡相同,能夠用最勵誌最小代價達到目的的話,還是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才好,至少伏見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等到八田夥同鐮本將教學樓伏見的遮掩物全都焚燒殆盡以後,那隱隱綽綽躲藏在小樹林中的“蝴蝶”源頭,也暴露在了眾人麵前。一個在脖子上纏繞著巨大圍巾,身上穿著寬大的袍子,大半夜還帶著一副墨鏡的男人站立在陽炎焚燒不到的地方,手上還拿著一直奇怪造型的笛子。
周圍所有的遮掩物被燒了,他也好像渾不在意的樣子,繼續拿著手上的笛子走到嘴邊,吹奏著聽不到聲音的樂曲。
或許隻是身為人類無法聽到而已。在男人吹奏笛子的時候,那些被秋山冰杜聲東擊西愚弄的“蝴蝶”,又重新的聚攏在了一起。那大片大片的“蝴蝶”明明已經被陽炎燒掉了好多好多,但是卻好像給人一種從來沒有減少過的錯覺。
八田從來不喜歡被動出擊,哪怕是伏見再三暗示靜觀其變,等待支援。但是他隻要一想到這個高中發生意外的學生,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造成的,他就無法控製自己的怒火,不怕眼前的人揍一頓決不罷休。
然而在八田衝向那個男人的時候,“蝴蝶”就好像聽到了指揮一樣,聚攏在男人的身前阻擋著八田的攻擊。上下左右,每每在八田攻擊的地方,總會出現一堵蟲子組成的牆,將八田的攻擊防禦下來。
但是隨著八田、伏見和鐮本三人越來越默契的配合,漸漸地,原本密不通風的蟲牆出現了縫隙,從來不會錯失良機的伏見猿比古,伺機就是三把飛刀射向了那個男人。
那人雖然十分警覺的用蟲牆擋住了一把,自己也躲避了一把,但卻還是被那最後一把集中了。那個遮住了大半麵孔的墨鏡被打了下來,一雙血紅色的雙眼暴露在了外麵,充滿了邪惡與暴虐。
在那一刻,所有的蟲子都好像停止了振動一把,無聲無息的幻化做了黑色濃稠的能量,一圈一圈的包裹住了那個男人。那人男人的臉上表露出一種痛苦又愉悅的表情,嘴角無意識的上揚無聲無息的笑著。
“你是什麼人?”伏見的佩劍始終橫在胸腔,十分的警覺。
“你猜?”紅色的眼睛閃爍著奇妙的感覺,深到發黑的唇誒舌尖舔舐,手中的笛子隱沒在寬大的袍子裏,孤零零的少女渾身像是被抽幹了獻血一樣,像個破娃娃一樣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猜你妹!
“你有什麼目的?”伏見不由自主的皺眉,他最討厭和這種蛇精病打交道了。
明明是伏見在問,但是那人卻將那雙紅色的雙眼定格在了八田的身上,那猶如實質的視線將八田上上下下掃視了個遍,看的八田不斷處於暴躁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