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果然,遊珺又摸了摸安安的腦袋,誇獎道,見狀安安高興的貼過去把腦袋給遊珺摸。

“娘我們上山是做什麼,要摘果子嗎?”

“胖虎說他爹給他摘了好多果子。”

“娘我沒有爹爹,我爹爹真的在打仗的時候死了嗎,其實我不相信的,我昨天夢到爹了,爹說他還活著,說他會回來的!!”

安安仰頭看著遊珺,一臉天真無邪。

遊珺不知道原主是怎麼給孩子說的這件事,剛開始穿進來那幾天,安安都不怎麼和她說話,說話也是幾個字幾個字的說,最開始隻知道喊別打他別打他。

後來也是謹小慎微,說話撿著好的說。

現在會主動和她說話,問問題,遊珺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崽崽本來就不是什麼不好的孩子,隻是原先受到了不好的待遇,現在能這樣她很高興。

“那安安很厲害,夢到爹爹了,安安相信爹爹說的嗎。”

遊珺沒有直接說他爹還活著,沒法解釋,而且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讓孩子自己選擇心裏認定的答案吧。

“我相信爹爹的。”

安安瞬間低下了腦袋,小著聲音說道。

他很久沒見過爹爹了,村裏總有人說他爹爹打仗死了,他才不信,他們就是故意這樣說,好欺負他和娘,但是娘還就是相信了。

結果被欺負,後來別人欺負娘,娘就欺負他。

他們母子在村裏不好過。

現在不一樣了,安安覺得和娘正慢慢變好。

“那娘也相信你爹爹活著。”

遊珺附和著安安點頭說道。安安這樣想著是件好事,育時候這也是在心底裏給人力量的一股信念。

五歲的孩子,若是心裏有這個認為,會過得舒服些,更何況,他爹的確沒死!

不知道是什麼傳的,非要傳安安他爹打仗死了的話。

有病嗎。

好端端的對母子倆說這些。

遊珺心裏淡淡的思考著前因後果,之前安安說,他名字叫安安,是原主說希望爹平安的意思,就說明原主之前不壞,至少對丈夫兒子是好的。

那又是什麼原因讓她後來打罵孩子便惡毒了呢?

是有人傳薑次郎死了,原主在村裏受到欺負?是獨自一樣撫養安安艱難,想到安安的名字,想到薑次郎的遭遇,心裏不順,精神狀態不對,時而打罵孩子,時而給孩子飯吃時而連續餓著孩子。

遊珺合理推測,隻能是這樣了。

不一會,遊珺帶著安安到了平坦的山腰和山坡處,把安安放到地上,讓他自己走路。

且平坦的山坡自然生長著果樹,大部分野果還泛著青色,但是有一種杏子稍微黃了,杏黃了就是熟了。

雖然吃著還是酸澀,但好在沒有,拿回家放久了,就不酸了。

這和香蕉原理有些像,遊珺想到高中生物,她上了大學很多都忘記了,但觸景生情時候還是會記起來。

比如遊珺現在就想到一句話,樹葉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不,是脫落酸。

遊珺噗呲一聲,差點笑出來,果然,她這個性格,啥時候都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