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妹妹還有幾位姑娘,是否也想喝上一口,此酒本名就叫‘烈火’,其烈如火,隻有敖公子如此之人才會如此痛飲!”
說完握嘴一笑,似乎十分開心。
月神看敖玄雲一時竟然滿頭大汗,知道此酒普通之人根本喝不了,隻是微微一笑道:“姐姐的酒,妹妹怕是喝不了,我還是喝點茶水適合!”
月神都這樣說了,那其它姑娘可都看見敖玄雲剛才那難受的樣子,自然知道這酒不好喝了。
“敖公子匆匆而來,破了我的珍瓏魂域,當是魂力高深,想來當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殺害晴芳姐妹的凶手,現在既已來了,可探察到什麼線索。”
大家正吃著果品,喝著茶,卻不想牡丹仙子卻是直言,讓大家都是一驚,全都看著敖玄雲,就好像敖玄雲臉上有答案一樣。
敖玄雲也未曾想牡丹仙子如此聰慧,並且以他現在來看,他是不會再敢懷疑牡丹仙子了,可她問起,卻又不得不答。
“仙子玩笑了,我雖然記掛著這幾天的血案,可卻不敢懷疑仙子,以仙子之能,已無需殺人了,縱是想要我敖玄雲死,卻也隻是彈指之間,切莫記怪。”
敖玄雲本來就是抱著探察的目的,可當見了牡丹仙子今天的顏容,還有她的衣服,並且她與月神相識,當然已不再懷疑,隻是心裏卻是更加疑惑,原以為牡丹仙子是那殺人凶手,也有可能就是黃衣幽神,可如今卻讓他無法知曉晴芳留此珍瓏星棋的目的了。
“敖公子,你為何會懷疑牡丹姐姐呢,她一直對我們四姐妹很好,你不要隨便亂說,牡丹姐姐雖然魂力高深,可從未展現,這珍瓏魂域卻是從來也未有人能破。”
星願一臉疑惑卻是看著敖玄雲,語氣中到是責備之意明顯,想來四位姑娘對牡丹仙子自是十分敬重。
“星願姑娘,玄雲做事卻是從來也無規矩,再者也是一廂之願,也不能怪他。”
月神淡淡的話,卻是看了一眼身邊的牡丹仙子,心裏當然也有數了。
“對對對,還是月神姐姐懂我,我向來做事沒有條理,隻是感覺殺害晴芳姐妹之人,必是這院內之人,所以才冒失的來牡丹小樓試試,現在知道絕對不是牡丹仙子!”
此話一出,其它人卻是不在意,一邊和星願與如夢卻是半含著淚,都看著敖玄雲,若說這景然軒五樓,現在隻有三人,若不是牡丹仙子,那不就說是如夢與星願其中之一了嗎,兩人十分委屈,卻也不解,都盯著敖玄雲。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今天與五個長老大戰,打昏了頭,兩位姑娘不用看著我!”
敖玄雲知道星願與如夢的委屈,所以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說,再看身後的香魂卻是呆在一邊。
“香魂姑娘,你真的很香,不知能否再給我斟一杯酒,想來牡丹仙子卻也不會是如此小氣之人!”
香魂一努嘴,卻還是給他滿斟了一杯,敖玄雲此時再烈的酒卻也不怕了,至少可以有個掩麵的機會。
“兩位妹妹,不可聽他胡言,這殺人之事,自然會有水落石出一天,隻是隨意取人性命,卻是十分不該,是我不該引此話題,我給大家撫琴一曲,算是送各位姑娘吧!”
牡丹仙子話語之中確是傲氣十足,看來剛才敖玄雲說她小氣,該是讓她生氣了。
牡丹仙子走到琴台,玉手輕撫,那琴聲響起,自是有如天籟,並不像是從琴中所發,到像是以魂力催動,這琴音就自然發出,直入靈魂。
此時各人心思卻是各異,隻有敖玄雲搖頭恍腦,這兩杯酒已是入腹,縱是魂力再深,卻也難抵酒意,人卻已昏昏沉沉,不分東西。
琴聲流連,卻已是餘音嫋嫋,敖玄雲站起身來道:“我送星願姑娘、如夢姑娘!”
“你不留宿了?”
非魚半譏半笑著問敖玄雲。
“沒寫出冬景小樓的詩,我還有何顏麵留在此地!”
敖玄雲說完卻也是自嘲自笑。
月神與牡丹仙子卻是握嘴淺笑,看來對眼前的人是又愛又恨。
“你不留宿,那我卻要留在此樓與牡丹仙子一宿了,緣來與勁梅,你們自回去吧,不用管我!”
月神說完自是一笑,笑中卻是韻意深深。
敖玄雲自然不好意思,月神都知道他想留宿,如今當然通紅著臉跟在星願後麵,盯著星願那黃色的擺裙在眼著恍動,一陣錯沉。
……
……
“姐姐,你既然知道是誰殺了晴芳姐妹,為何卻又不告訴於他,反讓他著急呢!”
月神看著牡丹仙子,眼中卻是十分疑惑。
“禪兒,這境地之事,我無心管,該由他去解決,明日我就會離開此地,這兩個牡丹靈魄就留給你吧,至於我你卻也不可對他言之!”
牡丹仙子說完,自是不理月神,自己回到香榻斜躺著身子,一臉含笑,更添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