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問起來,因為一頭是猜測,這狂獅的事他原本卻是並不知道,可他體內之靈卻似乎知道一些,所以有的時候他問的問題,就連自己都會吃了一驚,可就是這樣才讓更多人覺得他十分神秘,難以捉摸。
“你很聰明,卻還是隻知其一,這獅心山不僅是當年狂獅靈魄化在此山之中,連那狂獅與白羊之魂都一起化在此山之中,他們當然要再回境地了,那時我就不用陪著這無靈的獅心山了,沒有獅心與魂魄的山,卻不需我這老人在此作陪了!”
敖玄雲聽來卻是十分明了,看來千年前這狂獅自解,不僅把狂獅的靈魄化在此山中,更是連同那白羊坪先祖白虹的靈魂同時化在此山之中,一千年後自然會出世。
“老人家,狂獅應該是位男的,而這白虹應該是女的,兩位老人家都認識嗎?”
老人卻是不再回答,他覺得那千年的事情,已無需再去糾纏,對他來說,這個問題已不是什麼問題了,隻是看著敖玄雲笑笑,算是回答。
敖玄雲心裏明白,不回答卻也是回答,有的答案,卻不需言明,也許隻是剛才那一微笑,敖玄雲就已經明白,同時對這個老人家千年的守護,可以說是由衰的佩服,也更加尊重老人。
“那老人家,這獅山鎮都是山姓後代嗎,老人家又姓什麼?”
敖玄雲卻是越問越多,也越問越深。
老人看了看敖玄雲道:“我家公子既然能邀你們來此,必然信任於你,卻不知你們是何方人士,看起來小夥子你身份定然不一般!”
敖玄雲這才想起,跟老人家說了半天,自己竟是未記得介紹自己,想來山中秋韻卻也並未跟這老人家說明,一是尊重自己,不隨意透露三人身份,二來是也不想敖玄雲與這老人家過多往來,或許隻說是普通朋友,或者比普通更進一些的朋友而已。
“老人家,我是九靈鎮人,叫敖玄雲,是九靈鎮身俱九靈的守護,也是那金牛鎮新任的城主!”
敖玄雲如實介紹自己,一點也不隱瞞。
“看來傳言所說確是真的,金牛鎮原城主臨江仙已附於你體內,所以你才會知道這獅心靈魄這事,並且也會主動來找我這個老人聊天,這一切或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也無妨,你若有什麼不明之處,都可向我問來,想那臨江仙小兒卻也不會挑錯附靈之人!”
敖玄雲卻是心中大喜,不想在此能遇到認識之人,這也算是一種機緣,這獅山鎮之事,錯蹤複雜,自己若是一事不了就硬闖,不僅不能成事,反而可能害了月神等人,他雖不知月神幾人現在如何,可他卻有一種直覺,這獅山鎮引他來此,並非與他攀交情,在雙靈鎮做下如此卑鄙之事,想來這獅山鎮城主必是一個不講規矩之人,所以他需要多一些對這獅山鎮的了解。
“至於獅山鎮為何人之後,卻是曆經這境地之事,而自千年前狂獅化形力戰異界異靈之後,自化靈魄於這獅心山,這獅山鎮卻基本算是狂獅的後代了,開始姓山的是比較多,可經曆千年,姓氏卻也各種多樣,許多外來的生靈卻也在此安居樂業,我自是姓山,你可稱我為山伯,卻與這狂獅山家並非一脈。”
山伯已是十分信任敖玄雲,一來敖玄雲本無惡意,打聽這些事,也在情理之中。
“山伯,剛才說那千年前的異界異靈可是半年前出沒的那些異靈,那些異靈使我九靈鎮遭逢慘案,慘不忍睹,我作為九靈守護必當讓這些惡靈血債血償。”
敖玄雲說著卻讓他想起九靈鎮那慘狀,心裏悲憤,自是說得大義淩然,責無旁待。
山伯摸著胡子,看了看敖玄雲道:“不錯,千年前的異靈就是半年前的異靈,可那些異靈卻都是一些無靈之野獸,千年前那異界之空中沒有有靈之物,可半年前據我觀之,卻像是由有靈之野獸在帶著,已經不是從前那些生物了,他們一旦有了靈魂,那麼就會思考,就會謀劃,就會組織,就有欲望,就有野心,這一切都會和境地其它生靈一樣!”
敖玄雲一聽,心裏自是一驚,如此野獸大軍,若是有了靈魂,那麼它的可怕之處,就已難想像了,可他卻也隱隱覺察這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