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雲道:“蕾兒放心,我們來到這獅山鎮,至少要讓這獅山鎮城主知道,若不然我這個金牛鎮城主,九靈守護豈不是沒有麵子,再者別人引我來,我若是來了卻不讓人知道,這豈不是駁了別人一片‘美意’,這對獅山鎮城主而言可不是什麼好臉麵呀!”
“那你總能自己去辦吧,我久未回獅山鎮,是有些朋友需要與拜訪,在這裏人盡可隨心所意,勿需有忌,若有不解之處,可問這守院老仆,他當給你滿意答複!”
山中秋韻自覺雖然是主人,可這客人卻生性如此,隻能隨他意去,想敖玄去思慮審慎,自然會有尺度。
敖玄雲一聽,自是一樂道:“秋韻公子放心,這裏我自當是己家,不會生分的!”
說完拉著紅鳳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又道:“蕾兒,你喜歡靜,我看這裏環境幽雅,空氣清新,若是無事,自可在這山中走走,我看此山與其它山不一樣,或許會有一些靈草奇花,你會有興趣,來獅山鎮有如兔入虎巢,難免會有受傷,找些奇花異草以防不時之需,自是防患一未然,也得辛苦你了!”
哈蕾兒一聽,自是點頭答應,她知道此次與獅山鎮之鬥,不可避免,也不可不壞得考慮,靈山聖女既然教她醫術,自然也是有先見之明,敖玄雲做事不成規矩,自然免不了受傷受困之事,自己雖然不能陪她前行,可卻也可為以後著想,心裏也並無不快,反而十分欣賞敖玄雲的安排。
山中秋韻與哈蕾兒跟著敖玄雲與紅鳳走出屋外,敖玄雲看了看四周,似乎要記住這難尋的山坳,一手摟著紅鳳的腰道:“鳳凰鳥兒,坐穩了,大哥帶你去兜風!”
紅鳳不解,卻想推開敖玄雲的手道:“難不成你要帶我走,不需要我馱你嗎?”
“那當然了,這裏如此隱蔽想此間主人也不願外人知道,你若化身鳳凰,那不是讓他們都知道了我們的藏身之處,若是我帶你而去,他們可就不知道我們從何而來,又身在何處了!”
紅鳳一聽,自是有些道理,也就不理敖玄雲摟著她了。
山中秋韻一臉紅韻,卻是有些為難,還是說道:“出了這獅心山,就可以看見獅山鎮,鎮子最裏麵就是獅山城堡,這個不用我給你指路吧!”
敖玄雲一臉壞笑道:“當然!”
話一說完,人卻與紅鳳同時消失在辰光之中,就像飛出的一道光,在這辰光之中,誰也分辨不出,那一束光才是他二人,並且這光卻是沒有影子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敖玄雲帶著紅鳳,通過光靈的瞬移,很快到了這筆架峰,正當紅鳳以為敖玄雲的目的地到了,想四處看一看之時,敖玄雲卻道:“走吧,我們不在這裏停留,隻是來此看看!”
說完再次摟著紅鳳看著那遠處的獅山鎮閃去。
以光的速度在這幾百裏的地方瞬移,那就如同眨眼的時間,敖玄雲看準那獅山城堡,一個瞬移帶著紅鳳就進到了裏麵,堡外的守護連一絲感覺都沒有,若說要有感覺,那可能隻是風兒輕輕吹過臉上,有些癢癢吧!
來到城堡大廳之內,隻見整個大廳,高大威嚴,比金牛鎮的議事堡還要大許多,也更高一些,幾個守護,分成兩排守在前麵,敖玄雲帶著紅鳳從他們麵前瞬移,輕鬆的來到大廳主堂,這裏與那些守護至少也有十向丈遠,並且還隔著十數階台階,那些守護一般隻會看著外麵而不會注意這大廳裏麵。
大廳布置空曠明了,除了下排幾第椅子外,卻隻有一把巨大的椅子置於正中,寬大舒適,一張巨大的虎皮把整個椅子包裹著,應該就是城主之位,城主山中堂卻不在,那些守護也隻是例行守護,應付差事,誰也不會注意這城主之位邊上已經有了外人。
紅鳳四處看著,敖玄雲卻拉著紅鳳走到那巨大的椅子後,忽然間一躍而起,手裏卻是不知何時拿著山中秋韻的的畫筆,在那椅子後牆上寫了幾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