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一看,急忙跑了過去,自是月神無疑。
月神躺在床上卻是一動不動,看著敖丙四人,微微一笑道:“你們沒事就好。”
敖丙一看想伸手去扶月神,月神臉色一變,全身光耀半空,嚇得敖丙及時停了下來問道:“月神姐姐,難不成這石床有機關?”
月神一笑道:“這石床有沒機關,我不知道,可我卻被一咱無形的細繩束著,若是你扶我起來,必然被那細繩割破靈體,所以我隻能躺在這裏。”
敖丙一聽嚇出一身汗來,幸然沒有衝動,若不然就救人不成,反傷了月神的靈體。
月神看臨隨雪與臨隨風,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子,於是問道:“這位姑娘是土靈魂師吧?”
白玲雖然不認識月神,卻是已有耳聞,走近月神身邊輕聲道:“我是白羊坪城主之女白玲,見過九靈守護月神姐姐,剛才是我用魂術想查知這迷宮的走向,卻無法探知,月神姐姐是如何知道的?”
月神一笑道:“他們三人我都認識,都不懂這土靈之術,而你我卻是昨日在城門口見過,匆匆而去,今日一見,當然能想起,這石床與這些迷宮相連,所以我隱約體察到有人進了迷宮,現在看來這土靈魂師當然是你了!”
白玲忽然想起昨日在城門口看布告時的村姑,這才想了起來道:“原來昨天那人是月神姐姐你呀,怪不得昨日看你有些神色緊張,難道你是為救他們才被抓的?”
三人一聽,麵有慚愧,月神看了看微笑道:“你們不用慚愧,我看那通輯告示,自也已知道你們三人未被抓住,知道此中必有陰謀,所以就進城探聽,卻不想誤中奸人之計,卻也是我一時疏忽。”
敖丙聽月神說完,自言自語道:“這獅山鎮的人也太膽大了,竟然連我們九靈鎮守護都敢下手,看來今天上午的猜測也差不了多少,誣陷我們三人盜獅心靈魄,自然是想找個理由抓住我們三人。”
月神聽敖丙此說,於是問道:“敖丙,你們認為獅山鎮如此,抓住你們又是為何?”
敖丙道:“我們並沒有來過這獅山鎮,必是金牛鎮還有細作,才能把我們三人樣貌畫出,他們通輯於我,隻是讓消息傳出的目的,一是讓我們三人來此,並且設下陷阱來抓我們,意圖是引玄雲來此,看起來又是在打玄雲體內那九靈的主意!”
月神此時一想,自是有些道理,那山中意與山中堂兩人必是早就串通好的,可自己卻未曾從這方麵去想,一是覺得這境地生靈未必有如此惡毒的想法,二是不常與人靈相往,故而忘卻了人性裏那含欲,想到此卻是一聲歎息。
敖丙一想,這樣看著月神受此磨難,卻是因自己三人,若是這般呆呆的看著,沒有辦法,心裏終是難受,看了看白玲道:“白姑娘,你可否把那石板與下麵分開,我連同這塊石板一起背月神出去,這裏隻有進口,卻無出口,應該有路可走,實在不行月神姐姐發出冷光,我們從原路出去,先救了月神姐姐再說!”
白玲一聽道:“那我試試。”
說完向月神走去,可這時整個大廳裏卻傳來幾聲怪叫,隨著聲音,幾個身影如鬼魅一樣出現在月神前麵,而且其中兩人隨手一揮,四人身上同時被一股無形的繩索縛住,卻是動憚不得。
隨著這幾個身影瞬移而來,這一間卻已是燈火通明,敖丙一看,一共八人,二人站在前麵,都是一身黑衣,而後麵的六人都是黑衣蒙麵,卻站在兩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