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雲吃著別人的奇果,卻還是這般說話隨隨便便,不給此間主人麵子,剛才的話就是連哈蕾兒都眉頭大皺,認為有失禮數,可堂中女子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竟又自言自語道:“可憐我那好妹妹,竟然一直記掛著你這樣一個活寶,我真是為她高興萬分,卻不知她見了你現在這副模樣,還會不會如此癡情!”
哈蕾兒與紅鳳一聽,瞪著敖玄雲,想從敖玄雲臉上看出答案,這才出九靈鎮沒幾個月,竟然就有人掂記,還必是已癡情等待許久,如此說完,竟也是蒼茫大地未了之情。
敖玄雲一聽,也哈哈大笑道:“隻可惜我九靈未醒,若不然定能猜出你妹妹是誰,不過你也別如此高興,既然你的妹妹對我如此癡情,那自是看上於我,自然也有她的理由!”
堂中女子卻也不生氣,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邊照著鏡子一邊問道:“若你是真的敖玄雲,自是見過九靈月神,卻不知以你來看,我與月神相比當是如何?”
敖玄雲心裏已有些清楚,此女一說,倒讓他仔細端詳,此女子生得如此美豔,當是這境地難得,隻可惜有些嬌情,所以敖玄雲竟是未仔細看她,此時看來,竟有幾分月神的影子,隻是儀態卻完全不一樣,心裏竟也有些譜了,隻是又有些失望。
敖玄雲緩緩說道:“不錯,如論容貌,你當也可算是這境地裏難得一見的美貌女子,可你的衣著與儀態,卻與月神完全不一樣,看來這世間女子,卻也不能單以外表觀之!”
哈蕾兒與紅鳳一聽,這次敖玄雲竟然說得有幾分道理,此女子在境地當是絕色美女,她們雖然未經多少地方,可從自身比較來看,自要微強一些,連紅鳳如此高敖之人,也不得不承讓,若論姿色她與月神卻是有得一比,而敖玄雲此講既是誇讚,其實也是說的實話,並且還特意講了不在意外表這種有些言不由衷之語,故而大家都心裏舒坦些。
堂中女子一聽,自是歡喜,她雖然看不太上敖玄雲,可這敖玄雲卻是曾經的地靈之子,在他身邊無數嬌豔美女,對他來說都已經賞美疲勞,而現在身邊依然還有兩個確也長得不錯的女子,能得他的肯定,比其它人讚美不知要強多少倍。
可她也聽說敖玄雲言外之意,對自己這身打扮卻是不喜歡,既然生得如此國色天香,卻讓一個自己看不太起的人不喜歡,這對一個女子來說,自然不會太高興,臉上已有些怒意,並且敖玄雲此話雖是明誇,卻是暗諷,這當然是聽得出來的,未曾想這敖玄雲看似年歲不大,說話卻也是讓人喜怒無常。
堂中女子盯著敖玄雲道:“這世間女子當然是儀態萬千,自不可人人皆如月神那般,冷若冰霜,縱是如我這般天生麗質,卻也需要打扮打扮,所謂花開各豔,每種花自有它的好處,就如同你身邊的這位姑娘就生得端莊大氣,而鳳凰鳥卻也活潑可受,我知道你喜歡月神,可也不能讓境地女子都像她一樣,若是如此,那這境地不就少卻許多香豔之處。”
看來堂中女了卻也有自知之明,至少也知道月神如何,自是如月光一般,而她自己也承認自己過於香豔,而少了幾分寧靜之美,並且她的話自也有道理,而且間接的肯定了哈蕾兒與紅鳳之美,這對一個如此自戀的女人來說,已是十分難得,這讓敖玄雲都無反駁之詞。
敖玄雲雖然必裏已基本認定此女子身份,可心裏還是有些疑惑,自是悠悠問道:“既然你如此美麗,當也有這美麗的自信,自也不怕我這邋遢小子知道姑娘芳名了!”
堂中女子想來是有些自己說了半天,他們卻還不知自己是誰,有點失望,就好像與人展示了十分的優點,卻忘了自我介紹,那必然起不到應有的效果,自是隨口道:“既然你是九靈守護,我也就給你幾分麵子,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我就是與月神齊名的雙靈鎮水無雙!”
卻不想如此一說,哈蕾兒與紅鳳張大嘴巴,齊看著水無雙,而敖玄雲雖然心裏已猜出她是何人,可從她嘴中而出,卻還是有些驚異,卻也有些失望,就像是看到一塊美玉,在背後卻有一塊雜色一樣,滿懷期望,卻又極度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