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蕾兒見敖玄雲這副得意的樣子,可是臉帶嗔怒,把頭一扭,站起身來就想走,這邊老婆婆卻拉住哈蕾兒道:“勿動氣,看樣子和她年輕的時候一般樣子,姑娘家都是這般扭捏,到是這小夥子很開心的樣子,和我年輕時一個樣子,隻是這幾百年過了,都快沒有記憶了!”
老婆婆一副十分感懷的樣子,似乎從兩人身上看見了當年自己的影子。
張果老人一臉責備的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占了便宜還賣乖!”
老婆婆卻依然悠閑的道:“這怎麼能說占便宜這般難聽的話呢,你占我的,我占你的,還不是一樣!”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到像是拉家常一樣,如此一來,竟也引得一眾村民開心哈哈一笑,小屋裏竟然也洋溢著快樂的氣息。
哈蕾兒聽大家都這般純真,到也不是真的與敖玄雲計較,隻是靜靜的坐著,十分恬靜的樣子。
敖玄雲此時似乎已真的理解這奇怪的靈魂互換,十分羨慕的道:“要是我也會就好了,做三天男人,再做三天女人,也不再盼前什麼來生了!”
哈蕾兒一聽,卻好奇的問道:“婆婆,你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靈魂互換之術?”
老婆婆一聽卻麵有難色的道:“我們卻也不知為何,卻從來也沒有問過為何,自是因為我們祖祖輩輩在此生活,隻知道這山村之內之事,卻不知山村這外竟與我們有別,大家都不覺得奇怪,隻是很久前聽祖父講過,境地初成,一對夫妻來此隱居,兩人生性好鬥,卻也鬥了半輩子,一個說做男人難,一個說做女人累,兩人都心有不服,而兩都是得道的修魂者,於是就想到靈魂互換,三天輪回,最後兩人也不吵了,因為他們都彼此了解做男人與做女人的滋味,到現在上千年下來,原來的二個人也變成了一個小村,那兩位先祖卻早已不知魂歸何處,沒有人知道。”
老婆婆說著,一眾村民也都靜心聽著,有些人怕也不知道為何,可能連先祖之事也不知,現在聽老婆婆說完,大家也都臉帶欣慰,原來如此的樣子。
而張果老人卻是一副十分耐心,而且十分欣賞的樣子,看著老婆婆把這段故事講完,臉上帶著由衷的微笑,十分讓人感動。
哈蕾兒自言語道:“原來如此,這卻是讓這兩位先祖費心了,如此體貼,也可算是十分難得。”
敖玄雲半是沉思,半是憂慮,一臉寫滿了愁容。
張果老人一看,輕聲道:“小夥子,你怎麼不高興了,難不成心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講來大家聽聽,我與老伴也是八百多歲的人了,雖然終一生未走出這裏半步,可這男女之情,世間之態卻也知道不少,或許能解你之惑!”
敖玄雲回複點微笑道:“也沒什麼,隻是這金光山因我而失,那此地已不再隱世,以後的日子必不一樣,這詳和之態,怕是難得持續了!”
敖玄雲一說,哈蕾兒也麵帶憂慮,他此說卻也是擺在眼前的現實,看著這些樸實的村民,還有他們開心的笑容,再想想金牛鎮這些日子發生的事,父子與母女,親與疏都十分淡泊,一切人情都比不上欲望的驅使,為了修魂,為了星靈,人靈的惡之性,是如此**裸的表現出來,那臨別離夫婦更是不堪,怎麼能比這八百年的恩愛,而這一切或許隻因敖玄雲的一點改變,就成為這境地的絕唱,說起來卻是讓人惋惜。
張果老人一笑道:“你們何故有此憂慮,這青靈村已存在境地上千年之久,未曾改變,這金光山自是自境地就有,現在金光山失,自然有它的道理,在這境地之間,天地萬物,自有其理,不必多想,也不必為此患得患失,得有得的道理,失亦有失的理由。”
敖玄雲聽了,卻也舒心多了,畢竟這些村民十分看淡外麵的世界與這山村的生活,竟也是一腦子的疑問,便笑著問道:“張果老丈,你可知你們的先祖來自何方?”
哈蕾兒一聽,知道敖玄雲所問何事,剛才這老者之話,卻有些蒼茫大地天之道義所在,敖玄雲此問是想知道他們的先祖是否來自蒼茫大地,說不定還是原本就是相識之人,看來敖玄雲還是想為這村裏之人再尋一個修養之地,以保持這種純樸之風。